「准備收網！」

「是的，先生。」

掛斷電話，皇甫耀陽用力踩下油門，車子猛地提速，拐上通往碼頭的公路。

……

……

海神號。

頂樓。

冷小野坐到沙發，抬眸注視著坐在辦公桌後的菲比。

「中國人講究緣分。」菲比輕晃著手中的紅酒，「小野，你有沒有覺得……這就好像一次輪回。我記得，五年前，我們也曾經這樣對視過，是嗎？」

冷小野捧著裝著純凈水的杯子，「沒錯，不過那是在國王號，現在……那艘船已經消失了。」

門被敲響，格雷走進來。

「比爾來了。」

「請他上來。」

格雷點點頭，轉身離開，片刻之後，門再一次被推開，比爾隨在格雷身後走進來。

向菲比輕輕點頭，他轉臉看向冷小野。

「夫人，您好。」

冷小野聳聳肩膀，「不是很好。」

比爾輕揚唇角，「當然，不過這應該是暫時的……我想，菲比先生會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這一點。」

冷小野輕哼一聲，「沒錯，這些確實都是暫時的，只不過，結果可能會與您認為的結果不同，輸的會是你，不是我！」

「哈……」比爾朗笑，「昨天晚上，我還有些懷疑，菲比先生的選擇是不是錯了。只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已，不過現在，我似乎有些想通……夫人，確實不是一般的女人。如果我年輕二十幾歲，或者我也會為您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