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念耳側低語一聲,冷小邪抬手扯開她的領口,又將被子向下扯了扯。
這才應了一聲,翻身下地,一邊走一邊就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
打開燈,將房門拉開。
「什么事啊?!」
門外,站著庄之蝶的手下。
看著站在門內,只套著一件內褲,頸上還帶著一個「唇章」的冷小邪,那人的視線掠過他的身側,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卧室。
卧室內,紀念側身躺在床上,露出半邊光潔的肩膀,正微撐著身子向門的方向看過來。
小臉粉紅,目光迷離。
二個人這樣的光景,怎么看都像是好事進行到一半。
「喲!」那名手下裝出吃驚的樣子,「森哥這忙著呢,那算了……明天再說吧!二位繼續,繼續啊!」
向冷小邪擺擺手,那名手下轉身離開。
「有病!」
冷小邪低罵一句,轉身摔上門,關掉燈,他重新走到窗邊仔細看了看。
這時,紀念亦已經從床上跳下來,整理好衣服走到他身側。
「沒事,繼續行動吧,他們剛剛檢查過我們都在,短時間之內是不會有什么行動的。」
「我走了,你真得沒事嗎?」
紀念有些猶豫的問,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庄之蝶明顯還有些不相信他。
轉身回到床側,冷小邪伸手摸出幾條短繩,人就躺回床|上。
「來吧,給你一個虐待我的機會,把我綁起來。」
既然要演,總要演得像一點。
紀念知道他的想法,迅速行動,將他的四肢綁上床柱,又拉過被子來蓋到他身上。
「好了,快走吧!」冷小邪躺在枕上向她眨眨眼睛,「這樣還挺刺激,等回家咱們玩玩兒!」
他的玩笑並沒有逗笑她,紀念注視著他的臉。
「保重,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