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謝謝你啊!」
裴溪遠笑著道謝,眼角余光清楚地看到冷小邪雙眸眯起,他的唇角越發揚起。
當即,轉過臉,看向身邊的紀念。
「看來他們還要一會兒,我們到那邊坐著聊吧?」
「好。」
紀念應了一聲,跟著他一起走到外面的椅子上坐下,裴溪遠就問起林櫻的情況,二個人相談甚歡。
這一回,輪到冷小邪呆不住了。
隔著窗戶,看著自家媳婦兒和裴溪遠說說笑笑的樣子,他心中的大醋壇子瞬間生出波瀾。
他們兩個有什么好聊的,還聊得這么開心?
「小寧,你們先聊,我去吃點東西。」向沈寧和醫生交待一句,冷小邪轉身走出加重病房,來到紀念和裴溪遠面前,「小念,跟我回趟病房。」
「好。」紀念站起身,向裴溪遠一笑,「裴先生,那我們一會兒再聊。」
「走啦!」冷小邪伸手溝住她的腰,將她帶向病房的方向,人就吃味開口,「聊什么呢,那么開心?」
「我們在聊心理學,裴先生懂得好多好博學。」紀念答道。
冷小邪撇撇嘴,「心理學都是故弄玄虛,有什么好聊的?」
「沒有啊,挺有趣的,剛才裴先生還說……」
「打住!」冷小邪微微皺眉,「左一個裴先生,右一個裴先生的,你們很熟嗎?」
紀念聽出他語氣不對,側臉看過來,看到他怪異的表情,不由地輕揚唇角。
這個家伙,也有吃醋的時候嗎?
「裴先生還邀請我去上海玩呢?」
「破上海有什么好玩的,有咱大北京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