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輕響，菲比已經拿著放掉氣的船回來，船折得整整齊齊，兩只漿也裝進船上備用的袋子里。

將她送到大門邊，菲比伸手將船遞給她，「不用我幫你叫出租車嗎？」

「不用不用！」十五接過船和漿，「我剛剛已經打過電話給我的朋友，讓他過來接我。」

她抬手指指遠處，卡爾的車子正在向這個方向駛過來。

菲比抬眸，看看遠處開過來的車子。

「再見。」

「再見！」

向他道別，十五邁步走出大門。

走了幾步，還不望轉臉向他揮揮手。

「菲比先生，今晚多謝了。」

菲比淡淡點頭，一直看著她坐上卡爾的車子，車子掉頭開遠，他才從門柱上直起身子，轉身走回室內。

拿過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幫我查一個車牌。」

「是的，先生！」將手機放回桌上，菲比環視四周，信步走到酒架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將杯子送到嘴邊淺啜一品，菲比含笑開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

……

……

汽車上。

卡爾轉過臉，看看後視鏡里漸遠的大宅，人就不解地看向身邊的十五。

「你在玩什么？」

她竟然大搖大擺地從菲比的豪宅里走出來，卡爾實在想不通，她在做什么。

「很簡單啊！」十五抬手理理頭發，「熟悉地形。」

「我還以為你今晚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