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十五，還是少女，她只是知道他神出鬼沒，以船為家，收留了許多孤兒，畢竟幾乎資助過所有的兒童基金會……

「十五！」卡爾輕輕碰碰她的手肘，「你不試試嗎？」

十五收回思緒，轉臉看向他，「試什么？」

「我和大副聊過，菲比現在還是單身喲！」卡爾笑得極是曖昧，「你不是要讓他神魂顛倒，欲罷不能的嗎？」

十五揚唇，苦笑。「算了吧!」

「怎么？」卡爾低笑出聲，「這天下還有十五不敢偷的東西？」

「他那么老。」

「罷托，三十歲是男人的黃金年齡好不好？」

「你喜歡你去啊！」

「他是要女人，我肯定上。」

「沒關系啊，你可以把他掰彎。」

卡爾回她一個白眼，「懶得理你，趁著船還沒有靠岸，我要去參觀一下，要不要一起？」

十五搖頭，「一條船而已，有什么可參觀的？」

卡爾疑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記憶的十五可從來沒有這樣沒精打采過。

她一向充滿活力，對任何事情都有十足的好奇心，可是現在，似乎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她的興趣。

「十五，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十五轉過身，靠到欄桿上，「去參觀你的船吧，讓我安靜一會兒。」

卡爾聳聳肩膀，走了出去。

日近中午的時候，游輪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