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老人家微顫著張開嘴唇，感覺著唇間那溫暖湯水的鮮美，唇角揚起向兒子露出一個溫柔笑意。

……

……

香港，老宅。

十五送走法語老師，重新回到客廳，側臉看看走廊，還是沒有聽到卡爾的動靜。

邁步走到他的門外，她抬手扣扣房門。

「卡爾，再不起床，太陽都要下山了！」

門內，無人回應。

十五伸手擰了擰門把手，一聲輕響，門自動分開。

她挑了挑眉，邁步走進卡爾的卧室。

房間里黑著燈，幾個電腦屏幕都亮著，床上卻空無一人，她邁步走過去，伸手摸摸被子，並沒有感覺到半點溫度。

「卡爾？」

十五揚聲喚了一聲，沒人回應。

她走到洗手間門外，推開門，門內同樣沒有人。

她環視一眼四周，沒有找到卡爾的雙肩包和他的筆記本電腦。

這兩樣東西是他的寶貝，一向是從不離身，這兩樣東西都不在，那就發明他出門了。

卡爾一向是夜貓子，晚睡睡起，昨天晚上那家伙很晚才回來，這么早又不見人影，是去哪兒了？

注意到桌子上的一張地圖，十五邁步走過來。

只見地圖上畫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圓圈，四周還畫著幾個小圈……

她仔細看過去，紅色大圓圈里圈著的是博物館，幾個小圈內圈著的是警察局，旁邊還寫著「10分鍾」、「15分鍾」……之類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