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份非常重要的資料。」李毅觀察著他的表情，「顏先生，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

「當然。」顏青森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績，不好意思地向他笑笑，「您請跟我來吧！」

轉身，客氣地抬起一臂，顏青森禮貌地將李毅請向自己的辦公室。

來到外間，恰好遇到秘書。

「倒兩杯茶來。」

「好的。」秘書答應一聲，人卻站在原地，「顏總……」

看看李毅，她欲言又止。

「快去。」

顏青森向她揚揚下巴，人就走進辦公室。

「顏……」

秘書想要阻止已經晚了，顏青森已經走進辦公室內。

看到滿室的一片狼籍，他也嚇了一跳。

「這……這是溫律師……弄的。」

秘書走進來，小聲解釋道。

顏青森明白過來，轉臉向李顏歉意一笑。

「真是報歉，那我們換個地方吧？」

「那我把茶送到會客室吧？」秘書主動建議。

顏青森點點頭，帶著李毅離開辦公室，走向會客室的方向，目光掃過他的辦公室，李毅的視線澆在顏青森臉上，眼中閃過一抹異芒。

走進會客室，顏青森請李毅入座，秘書送進茶點。

顏青森就微笑開口，「您有什么要問的就盡管問吧，我一定配合。」

李毅點點頭，「昨天晚上十點鍾前後，顏先生在哪兒？」

「十點之後？」顏青森想了想，「我在家。」

「有誰可以證明嗎？」李毅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