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干一杯吧？」十五提議。

「好。」菲比轉身走開，從架子上拿過沈寧為他准備好的紅酒，開了瓶，拿過杯子，倒了一杯酒，另一只杯子里就是可憐的一小口，送到她手中，「干杯，為了我們的孩子！」

十五笑著接過杯子，與他輕輕一碰，「干杯，為了我們的將來。」

二人對視一眼，十五就笑著提議。

「我們也喝交杯酒吧！」

國外是沒有交杯酒這種儀式的，今天十五是第一次看到，覺得很新鮮也很有趣，而且後來她也詢問過冷小野，才知道交杯酒的含義。

「好！」

菲比笑應，抬起手臂與她相挽，二人對視一眼，將杯子送到自己口邊，淺啜一口。

然後再將杯子送給對方，同樣淺啜一口。

菲比將自己杯子里的酒大半倒到她杯子里，只留一個淺淺杯底，二人交換杯子，各自將杯中酒一口飲盡。

隨手將空杯子放到桌上，十五伸腿想要跳下桌子。

「干嗎？」

「我去浴室收拾一下。」

剛才只急著告訴他消息，她還沒有收拾試杯。

十五按住她的腰身，「我去。」

「可是……」十五不好意思地挑了挑眉，片刻又重新露出微笑，「那好吧，辛苦了……菲比蜀黍！」

聽到這個稱呼，轉過去的臉又轉了回來，只見小丫頭坐在桌子上，正在對他壞笑。

伸手過來，在她鼻尖上輕刮一下，菲比轉身走進浴室。

將浴室收拾干凈，他洗了澡出來，十五已經換上睡衣，趴在欄桿上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