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李毅道。

「啊？」

她還沒說完呢！

「我以前沒談過戀愛。」他轉過臉，認真地解釋，「高中以後就入伍了，部隊都是男的，沒地方談。後來到了警隊，天天忙，也沒時間，而且也沒有遇到什么合適的對象。後來小邪給我介紹相親，我去和小寧見了一面，我們就是一起吃了頓飯，然後就沒有了。」

「其實你……你可以保留隱私的。」鍾意也轉過臉，認真地開口，「我……我不是讓你什么都告訴我，要是你不願意……」

「我願意。」

他依舊簡單而直接，「這樣你可以完全了解我，我這個人有時候不太擅長表達，也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的。如果你覺得我哪里不好，你就直接說出來，我可以改或者調整。」

「不用。」她忙著搖頭，「你哪都好，不用改。」

男人怔了怔，然後就揚唇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她小臉一紅，然後也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又問。

「那我呢，你覺得我哪不好？我……我也可以改。」

喜歡一個人，總是希望做到他最喜歡的那個樣子。

李毅就笑著開口，「你不用改了，你要是再改，我都要配不上你了！」

鍾意聽過無數次贊美，但是從小到大，這是她聽過最高的評價。

「不是的！」她忙著開口，「你沒有配不上我，其實我缺點也挺多的，有時候有點嬌氣，還有我有時候有點小孩子脾氣愛鬧情緒，還有……我……我吃飯挺挑剔的，吃魚不吃皮，還有吃別的肉也是……哦，對了，我還不愛吃葉菜……」

她說得認真，男人卻已經笑起來。

「很……很好笑嗎？」

「不是！」李毅撐上車子，兩手攏住她的手掌，「小意，你這些都不缺點，我喜歡的是一個女人，又不是一個女神，是人都不是完美的，你當然也不是完美的，我自然更不是，我們以後互相包容慢慢磨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