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借口！全都是借口！」凱瑟琳的聲音中帶著激動：「凌風，你不要騙我了！自從八年前你霸占了我之後，這八年來，我對你的了解遠遠超出了你的想象！你根本不是因為殺了他們無法面對我，你是根本不愛我，是么？」

凌風皺了皺眉：「你胡說些什么？」

「那你敢說一句你愛我么？」凱瑟琳緊緊的盯著凌風，冷聲說道。

凌風看著凱瑟琳妖嬈的面龐，話到嘴邊卻猶豫了。

凱瑟琳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絲的悲傷：「我很清楚，八年前你第一次執行任務之後，作為任務之後的獎勵，你選擇讓我做你的女人，並從此霸占了我！我很清楚，你的心里有恨，有無窮無盡的恨，有無窮無盡的怨！但是你無法反抗瘋子博士和教官，所以你選擇用我來作為報復！」

「所以每天你都會在我的身體上發泄，當執行完任務之後，你的動作會更加的粗魯！因為你只是把我當做報復瘋子博士的工具，因為只有那樣，你才會釋放心中壓抑的怒火！這一切，我都明白！」凱瑟琳的聲音顫抖了：「所以當你毀滅掉了神門，殺死了瘋子博士和教官，你報了仇，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了是么？因為這個時候的我，只會不斷的提醒你那段悲慘的過往！你拋棄了我，是不願意回想那段歷史，是么？」

面對凱瑟琳的質問，凌風沉默了。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凱瑟琳說的沒錯！

當年凌風之所以霸占凱瑟琳，是因為她是瘋子博士的學生，是教官的女兒！也是因為凌風是瘋子博士最傑出的試驗品，他才有這種資格霸占凱瑟琳！

「凌風，我想問你一句，從八年前到現在，你對我有沒有動過情？我在你的心中，有沒有留下過一點兒痕跡？不是作為泄欲的工具，而是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凌風閉上了眼，面對凱瑟琳的質問，凌風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其實也是他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就算凱瑟琳是瘋子博士的學生，教官的女兒，但是她八年多的逆來順受，凌風又豈能對她的心意不知情？

但是現在，凌風不清楚自己的內心，對凱瑟琳的感情是同情還是愧疚，亦或是愛情？

「凌風，你是一個驕傲且霸道的人！你對感情有著自己的苛求。」凱瑟琳說道：「如果你愛我，你是不會讓我離開你的，但你卻選擇了離開，這說明你從來沒有愛過我，是么？」

凌風呼出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凱瑟琳，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對，我殺了瘋子博士和教官之後，我積壓在心中的怨恨消失了，所以我茫然了！沒有了仇恨，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

凱瑟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了然，凌風的糾結，是因為他並不是把自己單純的當做泄欲的工具，這讓凱瑟琳心中很開心。

「愛或不愛其實對我們來說並沒有意義！」凱瑟琳將凌風推到在床上，跨到了凌風的身上，舔了舔嘴唇說道：「愛情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太奢侈了，我只想問一句，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想不想跟之前一樣狠狠的蹂躪我？占有我？」

說著凱瑟琳的身體微微的摩擦著，凌風的眼睛瞬間紅了：「凱瑟琳，你這是玩火！」

「玩火？」凱瑟琳趴在了凌風的身上，用充滿魅惑的聲音說道：「不，我這是讓你引火燒身！」

「凌風，我們來看你了！」嘭的一聲，值班室的門開了，柳聽雨和雲含蕊兩人站在值班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