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紋理分明的鎖骨和肌肉群。
不讓我喝你還給我倒什么?
林筱心里翻了個白眼,不過,現在讓她喝她也不會喝,宿醉以後,她聽見酒這個字都煩。
「我沒想喝。」女人音調涼涼。
寒北城優雅的端起自己那一杯紅酒抿了一口,「今早我起來時你還在熟睡,所以我沒有叫你,上午公司臨時有個重要會議,耽擱了一會兒,沒想到讓你餓著肚子,竟然到了吃……」
提到剛才的糗事,寒北城沒好意思把「狗糧」二字說出來,林筱小聲哼了一聲。
看出她又有點生氣了,寒北城淡淡一笑,「填飽肚子再生氣,要不然氣飽了,飯也吃不下豈不是很虧,畢竟,我親自下廚做飯給她吃的人並不多。」
寒北城說著,遞給林筱一雙筷子。
掠過那雙如玉無暇的手接過筷子,林筱看到男人的指尖泛白,骨節分明,連指甲都修理得整整齊齊,不由得想起來,寒北城家所有的物品擺放時都是這副模樣,似乎很有規矩。
他這樣的人,的確過得涇渭分明。
她隨意說了一句,「我應該感到很榮幸?你說的很少有人能吃飯你做的飯,包括這只百萬身價的薩摩?」
烏拉討喜的「嗷嗚」了一聲——狗子在這里……
寒北城周身散發著迷人的男性氣息,淺眉低笑道,「你這么小氣,對烏拉不公平的。」
寒北城就差說出口,偷吃狗糧的是你,烏拉還很委屈呢。
林筱漲紅著小臉,她覺得自己丟臉丟到家了,便不再吭聲,忽然她想起來一件事,「我怎么在你家?」
寒北城抬眼,墨黑的眉梢微微挑了挑,對這個昨晚抱著自己撒嬌又哭又鬧,吐的一塌糊塗,又把他趕出卧室,此時卻是一臉質問的神色,認定好像是他無理的女人感到,嗯,很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