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墨很不優雅的暗罵了一句,卻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問題。
她是真的不知道神秘人的下落嗎?
神秘人會不會再來聯系她?
葉謹聞也從餐廳風風火火的沖了出來,左看右看門口沒人了帶上房門,郁悶道:「七哥,咱這一共兩雙筷子,你給了陸眠,咱倆怎么吃飯?」
這個問題簡單。
蕭祁墨看他一眼,從容不迫的坐至客廳,自動拿起了那雙唯一的筷子。
葉謹聞:kao!
敗類!人間敗類!
但他很慫,不敢說出來,只能等他先吃完,自己再涮涮筷子繼續吃。
他偷偷瞄了眼對面斯文吃飯的男人。
他正在吃魚,將一塊魚夾在碟子里,並不著急吃,而是略略觀察,耐心挑刺。
他挑魚刺的動作細致耐心,就像是在做頂尖外科手術一般,專注從容。
挑出來的魚刺整整齊齊的排在一邊,一直保持著碟碗干凈整潔。
強迫症加潔癖症!
但就是這么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從容紳士的男人,卻有著翻雲覆雨的能力,有著讓人聞風喪膽的身份。
斯文是表象,腹黑才是他本性。
就像他剛剛穿著浴袍去給陸眠開門一樣,明明可以喊他去開門的啊。
葉瑾聞托著娃娃臉看著對面,「對了七哥,陸眠這邊咱們該怎么入手?」
「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么找我借一雙筷子?」蕭祁墨慢條斯理的反問。
「這我倒是沒想過。筷子的含義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難道她在暗示你?」
這個解釋倒是很有趣,蕭祁墨眉眼間染了抹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