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終於回到了教室,班里的同學都松了一口氣。
「陸眠同學,祁主任沒對你怎么樣吧?」有人關心了一句。
「啊……」陸眠腳步又快了幾分,坐回座位後,才像是找回自己的魂兒,慢悠悠的開口:「還好。」
眾人:還好是幾個意思?
而且,陸眠同學,你臉紅什么?
瘦浩回頭覷了她一眼,擠著眼睛暗示著胖皓:看吧,我就說這局祁主任穩贏!
胖皓輸了一百塊,但也跟著樂呵。
他們的眠哥,這次真害羞臉紅了!
——
自從涼亭案真相大白之後,葉謹聞和墨鍶就一直守在盛子衿、古靜儀等人居住的酒店附近。
邱燦正忙著起訴,盛子衿這邊也焦頭爛額。
一邊應付著盛家老爺子來的電話,一邊還要找古靜儀談話。
她看著一臉無辜、置身事外的這個女孩,「靜儀,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古靜儀甩著雙馬尾,很天真:「盛姐姐,我只是實話實說啊。這件事,真的是你錯了……」
「你……」盛子衿明明覺得哪里不對,可對方的話滴水不漏,她根本無法反駁。
她更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被這個還沒二十歲的小姑娘給愚弄了。
她心有不甘,說了句「你真厲害」,便離開了古靜儀的房間。
古靜儀笑得甜美,關上房間門的時候,那抹笑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掙扎的恐懼。
——
葉謹聞最近一直心不在焉的,就連執行任務,也是心事重重。
墨鍶也哀聲嘆氣的,欲言又止。
「葉少。」他倆坐在酒店外的一輛黑色車里,墨鍶喚了一聲,很是苦惱。
「你說我要是知道一個大秘密沒有告訴墨爺,我是不是就不忠誠了?墨爺以後會不會也把我打發到f洲?」
葉謹聞半躺在車座上,沒心思理會他,敷衍道:「那得看什么秘密。如果你偷偷愛上了隔壁屋的翠花,這種秘密就不用告訴七哥。」
「……」墨鍶害羞的哎呀一聲,「不是翠花的事,是陸小姐的事。」
葉謹聞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還真有翠花?
「陸眠?陸眠什么秘密?」這個可不能瞞著啊。
「我……我還不能說……」墨鍶怕被滅口,如果沒有墨爺護著,他真不能往外說的。
自從知道這件事之後,他已經糾結好幾天了。
「鎳哥從f洲死里逃生,很快就回來了。我可不想去接他的班……可我又不敢說,啊……」墨鍶嘮嘮叨叨,念了好半天。
葉謹聞嫌棄的瞅了他一眼,慫樣!
「行了,干正事吧。咱們總守在外面也不是辦法,他們在里面什么行動、說了什么話咱們都不知道。尤其是那個古靜儀,狡猾的很。」葉謹聞擰著眉心,「如果能從他們房間里裝個竊聽器就好了。」
「這好像不太好操作……」墨鍶非常專業的分析了事情的可行性。
首先要買通酒店服務生,接著得拿到他們出門的時間表,要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裝上這個竊聽器才有用。否則對方極有可能反利用他們,給他們帶來隱患。
當然,買通服務生這一步,就很難做了。
酒店這地方最注重保護隱私,他們這種行為又沒有去辦手續,乍去找人,肯定會被拒絕。
況且,這里不是錦京的地界,不是所有人都認識且給蕭家面子的。
葉謹聞只好給蕭祁墨打了電話。
對方只簡單的告訴了他一句話,他張著嘴,很服氣的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