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墨踢上房門,勾著得逞的笑,跟上了陸眠的腳步。
陸眠回頭便對上他那張斯文敗類的臉,磨牙。
祁主任真的太無恥了!
「小混蛋……」蕭祁墨一把將陸眠摟到了懷里,哪里還是剛才在門外的小可憐樣,不甚滿意道:「你騙我。」
秋後算賬是吧。
陸眠輕哼一聲,掙開束縛。
「彼此彼此。」太搞笑了,好像他自己就很干凈似的:「那打一架吧。」
蕭祁墨凝視著她,似乎還認真思考了一下,片刻後才開口問道:「床上的,還是床下的?」
陸眠:「……」
她也不廢話,直接用行動告訴蕭祁墨,抬手就是一個左勾拳,拳風烈烈,朝著蕭祁墨的那張敗類臉,揮了過去。
蕭祁墨笑得更壞。
意識到男人沒打算躲之後,陸眠趕緊轉了方向,收了些力道,但也揮到了他的胸口,引得蕭祁墨重重的悶哼一聲。
陸眠接著就心疼了。
「你怎么不躲?」她一邊無語,一邊幫他揉揉胸口。
「想讓你出口氣。」男人做西子捧心姿態,享受著來自老婆的愛撫,嘴里還嚶著:「輕點,很疼。」
一句話,把兩個人拉回了久遠的曾經。
陸眠記得第一次坐他的車,他也發出了這種無恥的感慨。她懷疑蕭祁墨私下里絕對悄悄補課了,哄人的招式一套一套的。
女孩一把丟開男人,默默的坐到了書桌前。
蕭祁墨跟過去,瞧到她鋪陳在書桌上的資料,面色也正經了起來。
「你接下來有什么想法?」
他們倆確實不是來談戀愛的,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做。
他也無需再問之前那個計算機的男人是不是真跟十三號對話過,小丫頭在這里,這些事情就有了最好的解釋。
陸眠也收斂起被蕭祁墨撩得七上八下的情緒,深吸一口氣道:「我的觀點是,五處案發現場並不是第一現場,是對方給所有人釋放出來的假信息。他們在掩蓋什么。」
陸眠再次簡單的把全息投影的事情,跟蕭祁墨說了一遍。
聰明人的交流總是那么簡單,一點就透。
蕭祁墨非但沒有質疑,反而很認同陸眠的觀點。
倆人因為想法相通,紛紛生出了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若是能找到目擊證人,或許會進一步驗證這個說法。」陸眠手里轉著筆,凝重說道。
「今天聽達因說,他們好像打聽到了一個證人。他知道我在深城辦事處,打算把證人護送到這邊保護起來。」
「這倒是個好消息。」
「那你什么想法?你打算自爆身份?」蕭祁墨又問。
陸眠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
辦事處的所有人熬到凌晨五六點,統一起晚了一會兒。
汪致琦醒來後就去醫務室找王昕瞳了,想做個全身檢查。
王昕瞳倒也痛快,立馬安排上了。
「汪隊,你這是怎么了?」檢查過後,王昕瞳關切的問著:「你臉色不太好。」
「我是不是快死了?」
「從你現在的狀態和各項檢查來看,並沒有這種跡象。至於血檢,需要等一等,我看過結果才知道。」
醫生說話都比較保守,這樣的話中規中矩,汪致琦沒被安慰到,反而更加擔心起來。
「那我的血檢,肯定有問題……」
王昕瞳擰著眉:「汪隊,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