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師,在這個場上,弄虛作假的另有其人,您為什么提都不提?!」
諸葛琳的話,把大家重新從瑟瑟發抖中拉了回來。
陸雨恬的臉色更加緩和,暗自松了口氣。
諸葛琳總算做了件正確的事。
大多數學生都知道諸葛琳什么意思,弱弱的朝著陸眠的方向看去。
諸葛琳的朋友陸雨恬,被景大師親手扒皮。
那蘇珞的朋友陸眠,恐怕會被訓得更慘吧!
畢竟比起陸雨恬的和棋,陸眠照搬了贏棋,性質更加惡劣。
好多人都能想象到,接下來將會是多大的一場暴風雨,更擔心這個場上,應該沒有一個人能勸得住景大師。
太恐怖了啊啊啊!
景培沒get到諸葛琳在說什么,冷著臉問道:「還有誰?」
「當然是陸眠!她那盤贏棋也不是她自己下出來的啊?!」諸葛琳挺直了腰板站了起來,「您干嗎只抓著雨恬不放,卻不管陸眠?您這也太雙標了吧?」
諸葛琳以為抓到了陸眠最大的把柄,這會兒也不害怕得罪景大師了,當場把陸眠拉出來墊背。
她雖然也被陸雨恬的操作給震驚到了,可她打心底里還是站在陸雨恬這邊。
只不過解個棋局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
雨恬的成就,可遠遠不止如此。
陸雨恬抬頭,重新恢復了端庄的儀態,人也自信了,眼里也有光了,她意味深長的看著景培。
如果有陸眠給她墊背,她倒是沒那么難堪了。
後排的蘇珞和黎雯雯齊刷刷的翻了個白眼,這些人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她倆翹著腿,美滋滋的坐在那里,一副好戲即將上演的樣子。
倒是當事人陸眠,風輕雲淡的抱著手機,手速極快的在游戲戰場對決,完全事不關己。
景培這次知道諸葛琳什么意思了,也不管別人怎么看自己,直接點了頭。
「是啊,我是雙標,我就是向著陸眠。」
眾人:???
知道您性格火爆爽快,但也沒必要這么耿直。
景培頓了頓,隨即又有些迷茫的開口:「那盤贏棋,就是陸眠自己想出來的,我偏向她,有什么問題嗎?」
「……」
「她想出來的?」諸葛琳都快笑了,「怎么可能!您親口說的那盤殘局只有十六年前的某個人解出來了!陸眠不知道從哪里看來的呢!」
「是啊,十六年前,陸眠四歲。她跟我下棋,贏了我。」
景培字句清晰的開口。
聲音不算大,卻在現場每個人的心里投下了一顆驚雷。
十六年前!
四歲!
贏了景大師!
誰來告訴他們,這個世界怎么了?!
剛才景大師說了什么,他們是不是幻聽了?
諸葛琳眼底的光開始碎裂,猛地回頭看向了陸眠,「這不可能……您弄錯了吧?」
「我還沒老眼昏花到那個程度!為了獎勵那個時候的陸眠,我還把自己的鼻煙壺給了她呢!只可惜當年我沒跟陸眠互留聯系方式,直到今天這場比賽,我才重新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