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墨無視兩人的眼神,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
「太太還在休息,去給她煮一份燕窩粥。」
「好。」
墨鍶墨釩飛一般的跑走了。
太太以前從不賴床的,今天竟然……
倆人秒懂。
就在蕭祁墨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翻著雜志時,司空見開車來到了逸景居。
他是來接陸眠的,和封霆的團隊一起走。
蕭祁墨自然不同意。
司空見雙手環抱。
「怎么,你現在連眠眠的行程都要管了?眠眠一向來去自由。你這么做,小心被甩。」
他冷笑一聲,暗紅色的大衣襯得他越發有少年氣息。
鮮衣怒馬,明朗鮮活。
「甩我?」一個個的全都盼著他被甩是吧。
司空見又道:「我就不一樣了,我從來不會管那么多,我會給足眠眠充足的空間。」
這般囂張的話,擺明了就是挑釁。
蕭祁墨淡淡一笑,身體稍微偏移,睡衣衣領便跟著敞了開。
露出了冷白鎖骨處,那可疑而明顯的的痕跡。
司空見瞳孔微縮。
都是成年人,怎么會看不懂。
心頭像是被狠狠的抓了一下,疼。
蕭祁墨卻慢條斯理的開口:「所以,這就是我追上眠眠,而你被淘汰的原因。」
司空見:草。
「我們今天是出公差,你別胡攪蠻纏。你去叫眠眠下來,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你?」蕭祁墨雙腿交疊,指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紅艷艷的小本本,穩穩的壓在了茶幾上。
「強闖我老婆的房間,我保證封霆也護不住你。」
桌上的結婚證,刺眼奪目。
蕭祁墨的臉色,深沉幽冷。
果然,司空見的眸色變換,迅速切換著情緒。他不可思議的拿起來,看了一番。
真的……領證了。
蕭祁墨換了個姿勢,大有一種正宮本宮的氣勢。
「我們現在是法律保護的兩口子。今天,我會陪她一起去m國。」
他如此說著,並且毫不客氣的在司空見身上插刀,就想之前司空見嘲笑他總是錯過陸眠一樣。
「而且,是眠眠主動把民政局搬到了家里,給了我一個好大的驚喜。她這個丫頭,浪漫起來,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他說完後,和善微笑,端庄大氣。
完全不屑跟小野花計較。
司空見:……真踏馬綠茶啊!
「算你狠。」
他咬著牙根說完,旋即甩袖離開。
高高興興來接人,哭哭啼啼空手走。
沒等司空見完全離開,樓梯上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他耳朵一動,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