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冷少爺的不平等條約(2 / 2)

黑帝的私寵傀儡 金心 1620 字 2020-11-05

他嫌惡的擰了擰她的鼻子,沒成想她的適應能力還挺強,鼻子不通,小嘴巴迅速的張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密密的睫毛只是顫了顫,就再度睡去。

眉頭郁結在一起,他提著她的胳膊,像是提著一只剝光了的小鴨,扯著她不情願的將花灑對准她身上的肌膚沖刷著。

整個過程,他始終皺著眉,抿著唇。冷凝的眸子暗沉,好似被逼著做了什么有失尊嚴的事情。

重新將她丟在黑色的錦被中,他壓抑著的冷眸凌冽的看了她一眼。該死的女人,竟然睡得比貓兒還沉。如果面對別的男人,豈不是讓人占盡了便宜?

惱怒的轉身,他甚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服侍她給她洗澡給她擦拭身上的水漬,甚至……

「痛,嗚嗚……好痛。」

女人夢囈著嗚咽著,一聲聲,卻若重錘敲打著他,他焦躁的回頭捏住黑色的錦被,將她完全遮蓋住。

可目光似是無意掃過她裸露的腳尖上,堅硬的心被鋒利的刀刃劃了一下。疼痛隨之而來,蔓延著以不可遏制的趨勢,占據了焦躁與憤怒。

他轉身從櫃子的一腳拿出小葯箱,坐在床尾處。

她的一雙腳掌,完全找不到完好的肌膚,被磨礪出來的水泡被重新磨破後,露出粉嫩的新肉,而泛白的老皮貼在肌膚上,猙獰著。橫七豎八的細碎口子泛著黑色,交錯在水泡上,慘不忍睹。

最讓人心驚的,是腳掌心一條長長的裂口,好似撕裂開的小孩嘴巴,此時正汩汩的向外滲著血水。而在幽深的口子里,隱約看到青色的瓷片沒入其中。

心,被揉了一下,痙攣的痛無休無止的漫上來,捏著鑷子的手指用力。

是什么時候扎上的?該千刀萬剮的女人,你那么愛頂嘴怎么有傷不叫痛,是啞巴了?

想到她忍著痛接受著他的懲罰,遭受著割裂的傷一次一次沖向馬屁,弄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恨不得狠狠的抽她幾巴掌,將她神志不清的漿糊腦袋給震醒,問問她,小野貓你還忍嗎?你能忍是不是?你能忍我將你千刀萬剮了信不信?

抬起手,停留在半空中,卻沒有落下。

好半天,他才轉身快速的穿上衣服,又拉過一件他的襯衣給她套上,抱著她就出了房間。

「風煞,備車。蘇涵,立刻給風醫生打電話,去醫院。」

凌晨三點鍾,夏日山庄在他一聲暴躁的怒吼中,鬧騰起來。

易木木從昏昏沉沉的酣睡中醒來時,有些迷糊。她轉動著小腦袋習慣性的往四周看了看,周圍是否是熟悉的環境?

她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有了這種顧慮。

滿眼簾的黑色撲入瞳孔中,她愣了愣,翻身坐了起來。

低頭,看到自己的身上穿著他黑色的襯衣,有些懵懂。她是什么時候穿上衣服的?使勁兒的拍了拍腦袋,昨晚時斷時續的記憶在頭腦中浮現:

她被他禁錮在了馬背上,後來在床上還是在地毯上?他好似一條餓狼撲向她……又怎么洗澡了?後來好像是到了醫院,滿是白色的牆壁。再後來就不記得了。

她掀開被子,打算下地。腳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好像發面饅頭一樣。

「怎么睡得這么沉?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將瓷片給取出來了。」她嘀咕著,站到地上,被扎到的腳掌剛剛著地,鑽心的疼就從腳底刺入知覺中,她唏噓著咬牙,另一只腳著地。一瘸一拐的向著門口走去。

她昨晚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在他的房間里睡去,沒做噩夢就已經是怪事一樁了,她可不想再在這兒待下去。

變態大惡魔,竟然將卧室裝飾成黑色,心理陰暗的家伙!

床頭,一張紙片飄落在她腳下的地毯上。

她一愣,彎腰撿起來,不看則已,一看立即火冒三丈。

這是一份新的契約:

第一,不能私自離開夏日山庄,每次離開都要履行請假手續,獲得主人冷少爺的絕對同意,否則視作潛逃。

第二,離開主人冷少爺的視線,要隨時帶著手機,手機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無阻,冷少爺的電話,每呼必接。每召必到。否則被抓回後,徹底禁足。

第三,麻雀愛上鳳凰的劇本,不准接拍。

第四,和所有男人一刀兩斷,不能在公共場合曖昧不清,更不能和男人在隱晦場所勾肩搭背,做出有害傷風敗俗的事情。否則見一個滅一個。

第五,任何情況下,晚上六點之前必須回到夏日山庄,否則以上所有外出的條件全部作廢,概不談外出事宜。

下面,赫然兩個張揚之極狂放之極的兩個大字:夏冷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