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包廂屬於夏冷羿。
「哎,寶貝,你不是號稱自己是男人殺手么?里面可是難得一遇的金主,傍上了他,你就一步登天,以後就不用在這種地方混了,怎么樣?有勇氣么?」
「里面是誰啊?這么牛掰,竟然包下這樣的一個包廂,姐們,告訴我,里面是誰?」一個穿著抹胸小禮服的女人興致盎然的向著那扇門看了看,問道。
「夏冷羿夏大少。」
身旁另一個女人伸手攬住她的腰,紅唇在酒液的滋潤下,泛著熒熒的光澤。
「夏冷羿?」抹胸女人的眼中閃過驚喜,起身朝著那扇門走去。
門口立著的黑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放她進去。
房間內,一排的真皮沙發內,夏冷羿半依著坐在其間。
面前的茶幾上,高腳酒杯中盪漾著七彩的液體。這是一杯能夠催發人心里渴望的液體,能夠讓他重新沉入這些女人的氣息中。
襯衣的扣子解開幾粒,結實的胸肌從敞開的領口中透出來,讓無數成年女人尖叫。
抹胸女人闖進來的剎那,他的目光鷹隼一樣犀利的打量著她。
完美的比例,姣好的面容,符合他一慣的要求。
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體內,被酒液滑過之後,涌起某種躁動。
抹胸女人似是得到了他的首肯,在他身邊坐下來。纖細的五指慢慢解開他余下的紐扣,妖嬈的小臉貼近他近乎完美的臉。
紅唇吹送著曖昧的氣息,她咬住他的耳垂。
手,攀爬在他的胸前,用力撫摸著,往下面延伸著。
夏冷羿伸手攬住她,手從她欲要彈跳而出的抹胸前探入,毫無憐惜的抓住她的一團瑩白。若抓住一團抹布,狠狠的揉捏著。
「唔,冷少,人家受不了了。」抹胸女人抬腿纏繞在他的身上,小手開始解著他的皮帶扣。
厭煩焦躁不耐,突然翻滾在他的眼眸中,慢慢濃郁起來,冷色的眸中噴著莫名的怒氣。
他抗拒著心底的不耐,俯身咬住女人瑩白上的紅潤,恣意舔食著,狠狠的噬咬著。
抹胸女人忍不住嬌喘陣陣,拉著他的手伸向自己早已泛濫成災的密林處。
「滾。」他低低的嘶吼一聲,突然出手甩開正吟哦著嬌喘吁吁的女人,鳳眸中裹著低低的氣壓,冷酷無情的臉上隱忍著焦躁。
該死的,他竟然沒有絲毫的興致。
「冷少。」抹胸女人趔趄了一下,穩住身子回來,低低的哀求著。畫著黑眼線的大眼睛泫然欲涕,楚楚的扭著柔軟的腰肢,想要重新坐回到他的腿上。
「帶走。」
夏冷羿大手一揮,胳膊上的力道帶起女人嬌弱的身體,踉蹌著向著門口撲去。她還未爬起來,兩個冷面黑煞一樣的男人就進來,架著她丟到了門外。
「你……你們……」她猝不及防,慌慌張張拉緊了落到胸線以下的衣服,低低飲泣著逃到另外兩個女人中,兩個同伴扶著她,三人急匆匆狼狽離開了這兒。
「切,就憑她,也想攀上冷少那樣的男人。真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是何等姿色。」另一個穿著透視裝的大波浪女人走出來,撇了撇嘴,扭著豐滿的臀部向著那道讓人望而生畏的門走去。
女人傲人的胸在透視裝下,若隱若現,隨著走路時腰肢的扭動,圓潤的弧線顫動著,讓無數男人血脈噴張,她竟然未穿內衣。
可,也只是片刻之後,包廂內傳來嬌聲呼救聲。
緊接著,女人狼狽的滾了出來,身上的衣服被撕爛出幾道豁口,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黑色的丁字褲若隱若現。
昏黃的燈光中,不少女人飛蛾撲火一樣,不斷的有女人闖進那間包廂里。她們希望能夠得到那個像神一樣的男人的青睞,哪怕只是一個夜晚的魚水之歡,也能得到一生的金錢保障。可一個個皆是滿懷著美好的理想進去,揣著一顆破碎的心出來。
包廂內,夏冷羿煩躁的抓起酒杯,「嘭」的一聲摔在地上。
該死的,嘗過那道甜心之後,他竟然對任何女人引不起絲毫的興致。
那個女人,此時在干什么?
推開兩個似是水蛇一樣纏繞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他起身向外走去。
黑色的身影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走出來,英俊的面容,完美健壯的身材,冷酷狠辣的氣質,以及那鳳眸中流轉的尊貴的氣息,引得周圍的女人們一陣低呼,甚至有忍不住尖叫起來的。
剛走出包廂,「咚」的一聲,一個女人突然撞入了他的懷里。
「滾。」他伸手握住女人裸露的肩膀,冰寒的一個字從鼻孔中哼出。
「冷少,對不起,對不起,撞到您了,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女人抬頭,濃妝嫵媚的臉上爬滿了淚水,小巧精致的唇嚶嚀哭訴著,身上的衣服被撕爛了幾處,露出豐滿的胸以及纖細的腰。
一雙塗滿紅色豆蔻的手,不知死活的扯住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