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5 博弈 14(2 / 2)

「汪,汪,汪,汪局長,我……其實您走後,我就離開了。只是怎么找也沒有找到您,打您的電話又沒有接聽。所以……所以……才……」李亦致心里的委屈真是三天三夜都無法講完。他哪里知道今晚的汪達旺到底發的是哪門子瘋。放著好菜好酒不吃不喝,放著好好的美女不弄,好端端地沒事跑到這馬路邊上吹風來了,這不是瘋子的表現是什么?往日的汪達旺一進入這樣的場所沒有三五個小時怎么可能出來。誰知道今晚到底是撞了哪門子的邪?汪達旺竟然破天荒地沒有在房間里面呆足一個小時。這不得不讓李亦致念叨起裴琳琳來了,難道那個美艷的女人不合汪達旺的胃口?還是礙於袁立明的面子,汪達旺不敢去逗弄他的『表妹』?

可是汪達旺的行為再怎么失常,自己的心里再怎么委屈,李亦致也不敢開口辯解。誰叫人家是領導他是兵?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汪達旺跟李亦致的差距何止是一級的事情,那簡直是無數個一級的問題。

「哼!把車鑰匙留下,你自己自便吧!是要繼續上去happy還是上哪里鬼混,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汪達旺的嘴里蹦躂出兩句話,還外加了一個李亦致從來沒有聽過自己領導說過的鳥語。

「這……這……汪,汪,汪,汪局長,您看……這……」聽到汪達旺的這一聲鳥語,李亦致如同五雷轟頂,讓他一嘗外焦里嫩的味道。問題不再於汪達旺帶著幾分地道的英語單詞,而是汪達旺要車不要人的做法。這一點讓李亦致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他早知道汪達旺今晚的心情那么地不爽的話,他又何苦在意跟裴琳琳帶來的助手的那么一點點曖昧?反正又不是能夠真正吃到嘴的,你來我往的撫摸根本就是隔靴搔癢。無法真正吃飽反而把自己的胃口吊得半天高。吃又沒有吃到,現在又遭到自己領頭的直接驅趕。李亦致後悔得腸子都青透了。

「聽見了沒有?把車鑰匙給我,其它的明天再說。」知道李亦致心里擔心的是他手里的飯碗會不會就此終結,汪達旺也懶得跟他多廢話,只是冷冷地重復了自己的命令。

「呃……呃……呃,我這就拿,這就拿!汪,汪,汪,汪局長,您消消氣!我在這里給您陪不是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貪杯。請您重重地責罰我,但是您千萬不能不要我……」李亦致從自己嚇自己的惶恐中清醒過來,趕緊從包里掏出車鑰匙雙手遞給汪達旺。可是沒等他嘴里念念有詞地說完,汪達旺已經甩開大腳丫子朝自己的吉普車走去。

直到汪達旺的車屁股再也見不到的時候李亦致還傻傻地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失去了座駕的他能到哪里去,還可以到哪里去。在被汪達旺拋棄的那一個夜晚里李亦致同志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評。他深刻地體會到一個失去駕駛工具的司機就如同一個沒有了槍的男人,只能干瞪眼。他更加深刻地體會到一個被領導趕下車的司機就如同一個被寵幸過後扔到冷宮的後妃,只能望天長嘆了。

不過開著天馬局字樣的吉普車在馬路上快速滑行的汪達旺卻沒有看到李亦致滿臉的怨婦哀怨相。即使是看到李亦致的怨婦相,汪達旺也不會對這個早該整頓修理的司機抱有任何的同情心。他***,竟然被一個沒有任何職位的司機給控制了大半天了。一邊開車,汪達旺一邊在心里問候著李亦致的女親戚們。要不是他心里惦記著上官帥帥的傷情,他還真想讓李亦致知道知道什么叫做領導的權威不可褻瀆。

當然,這到底要怎么教訓李亦致,汪達旺的心里還是沒有底的。畢竟這個跟在這具身體身邊那么多年的猴精也是那么白痴的。估計李亦致手里應該拽有什么讓他自己覺得可以作為汪達旺的把柄的東西,所以他今天才這么肆無忌憚地替汪達旺答應下了袁立明的要求。

想想袁立明也真是的十分的窩火的!他費了那么大的勁,繞了那么大的圈子,將汪達旺硬生生地按在酒桌旁,還不惜出動自己美艷的表妹來陪酒。可是人家汪達旺三言兩語就將他精心安排的表妹給打發了。

其實,在汪達旺眼里裴琳琳再怎么美艷也比不上自家的歐陽月兒。即使這兩個女人不相伯仲,可是感覺就是不一樣。這就好比是自己家的私家菜和擺在路邊的外賣那樣的區別。而這一種區別在汪達旺眼里是質的差異。而讓汪達旺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的是他今晚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起碼他將自己和蔡衛國或者可以說是蔡衛國身邊的戴笑笠之間的線加固了一些。當然,汪達旺心中也是有過詫異的。讓他差異的是戴笑笠對身邊這個女孩子簡直是百依百順,連個屁都不敢放。這不得不讓汪達旺探究起那個姓蔡的女孩子的身份。可是縱然汪達旺再怎么靈活也想不到那個娟兒姑娘竟然是他一直想要搭上線的蔡衛國的心肝寶貝蔡志堅。

一想到蔡志堅被他擁在懷里那種柔軟的質感,汪達旺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車速。真是他令堂的,沒有一天能讓他好好吃頓安心飯的。從他第一天當上汪達旺到現在還真的沒有一刻能夠讓他安靜地坐下來思考一下自己的何去何從的。不過現在的汪達旺需要的不是安靜思考的時間,而是讓他填飽肚皮的東西。當然,如果能夠在填飽肚皮的同時也解決一下他在夢幻島里面被刺激得十分亢奮的小汪達旺的需要那就更加的完美了。想到這些完美的感覺,汪達旺朝虞苑沖去的吉普車更加的飛速了。

他甚至很『純潔』地將生病中的上官帥帥和照看了帥帥一整天的廖舒逸安排早早地睡著了。只留下他的月兒妹妹在大床上等著他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