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你們可以死了!(2 / 2)

戰神狂飆 一念汪洋 1764 字 2020-11-05

「距離我們最近的生命波動光點按照暗隱羅盤指示處於三十里之外,以我們的速度再加上羅盤的短距離傳送功能,最多只需要兩個時辰便可,若是我們這邊的人自然皆大歡喜,若不是,那就奪走他的天嵐令牌再打暈讓其失去戰力藏到一處。」

當下兩人制定了一個基本策略後,便身形如風離開了地下煉器室,出了隱洞天,開始按照暗隱羅盤的指示奔襲向距離他們最近的生命波動光點。

這就是暗隱羅盤的絕妙用處,讓他們在這天嵐真宗遺址內占據絕對的天時,所有人的蹤跡盡在掌控,無疑錯漏。

就在葉無缺和鐵游夏開始行動時,距離他們北邊的啟洞天某一處。

木崇禮此刻仰面躺倒在大地上,飛揚的塵埃沾滿了他的武袍,甚至跌進了他的嘴里和閉口里,這足以阻礙他的呼吸,可是他並沒有及時清理掉,依然躺著,因為……他已經死了!

木崇禮的胸口,有著一個十字形的巨大創傷,前後貫通,猙獰的傷口血肉翻轉著,碎裂的武袍完全遮掩不住,噴涌的鮮血依然在流淌著,內臟透過傷口清晰可見,但已經被攪爛。

臉上依然殘留著一種驚恐到極致的難以置信,一雙眼睛瞳孔已經渙散,可卻始終沒有閉上,似乎他無法相信自己就這么死了,被人襲殺,死不瞑目。

「呸!」

距離木崇禮屍體十數丈外的一名年輕男子呸出一口鮮血,此人面色亦有些蒼白,嘴角溢血,肩膀處同樣有著一道明顯的傷痕,深可見骨,甚至距離脖頸致命處只有五寸之遙。

「哈哈!我老早就和你說過要你改掉狂妄自大的性格,尤其是面對敵人的臨死反撲,可你就是不聽,希望這一次的教訓能讓你長長記性,要不是我現在躺在地上可就是你了。」

開口的是另一個人,站在木崇禮屍體的後面,此人身材高大,詭異的是右手食指和拇指上帶著兩個尖銳的指環,其上殷紅一片,正滴落著血珠。

「姬師兄已經發下指令,在這天嵐真宗遺址內,對於諸天聖道的弟子,不管用什么辦法,就地滅殺,一個不留!這道指令來自媚行神主,嘿嘿,沒想到我這么快就干掉了一個。」

「哼!讓這家伙死的這么輕松,真是便宜他了,接下來遇到的諸天聖道弟子,我一定會讓他嘗盡萬般痛苦後再滅殺!」

以合圍偷襲方式襲殺木崇禮的這兩人正是青冥神宮的弟子!

不過手帶尖銳指環的那人並沒有一開始就出現,而是隱匿在一旁,在木崇禮和另一人決戰到最為關鍵的時候,他才悍然出擊,乘木崇禮不備一舉襲殺得手。

其實,若不是此人及時出手偷襲,敗得並不會是木崇禮,不過木崇禮沒有想到,所謂的襲殺,不是掠奪積分後再淘汰,而是真真正正的奪命一擊。

所以,木崇禮帶著無比的驚駭和無法置信就這么死了。

「走吧,你先找一個地方療傷,然後在一起找尋諸天聖道的人,呵呵,我真是很期待啊,你看這個家伙臨死之前的表情,是多么的不可思議和驚駭?他恐怕都不相信自己就這么死了吧,嘖嘖……這種死不瞑目的樣子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手帶尖銳指環的青冥神宮弟子特意走到木崇禮的屍體旁蹲下,帶著一絲迷醉的表情盯著木崇禮的表情,笑意黯然的開口,有種說不出的享受。

受傷的青冥神宮弟子聽到之後也是露出一絲獰笑,眼露殘忍之色,不過在其心底還是殘留了一絲後怕,若非同宗師兄的出現,恐怕敗得就是自己了,雖然對方不會殺自己,但這種敗在諸天聖道弟子手中的結果,他如何能夠接受?

一念及此,此人對於諸天聖道弟子的恨意更濃,心中的殺意也更加熾烈。

「哼!如今乃是一個大好機會,因為我們處的這片天嵐真宗遺址與外界已經完全隔絕,也就是說五大副宗主與墨渠上人也無法窺探到這里面發生的任何事,最為關鍵的是諸天聖道的信息不對等,我們敢殺他們,他們可不敢殺我們!這群白痴估計還以為處在五大超級宗派交流會當中呢!真是一群可憐的垃圾啊!哈哈哈哈……」

兩人言及於此,彼此再度大聲長笑而起,有種說不出的快意!

「既然如此,你們可以死了!」

突然,一道冰冷至極的女兒聲豁然從一處傳來,隨著而來的還有一道身披絢爛瑰麗戰鎧的絕世身影,以及彌漫八方的滔天殺意!

「什么人!」

兩名青冥神宮弟子臉色大變,厲聲喝到,其中那名手帶尖銳指環的身形立刻閃動,渾身元力奔騰,剎那間便匯聚到了右手兩根指頭上,一道十字形的巨大刃光橫空出世,速度極快,一轉眼便穿梭虛空,殺向來人!

「不管你是誰,中了我的十字扣殺斬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只不過,下一剎他臉上的冷笑便徹底凝固了,因為他赫然看到了虛空之上竟然出現了另一道同樣是十字形的滔天光刃!

唰!

光芒一閃,一聲莫名聲響之後,這名青冥神宮弟子原地呆立,臉上的冷笑還凝固著,雙目圓瞪,旋即整個人便碎裂成了七八塊,花花綠綠的五臟六腑流了一地,鮮血染紅大地周遭一丈,場面極為凄慘!

此人的死狀與死在他手里的木崇禮一樣,同樣的死不瞑目,但他更慘,因為死無全屍!

「你……你……你敢殺我青冥神宮之人?你瘋了嗎?這可是五大超級宗派交流會!你敢違背交流會的禁則!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一定的!我發誓!」

剩余的那名受傷的青冥神宮弟子此刻臉龐已經徹底扭曲了,被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感沾滿胸腔,雙腿發軟,只能歇斯底里的盯著來人瘋狂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