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他算是什么少主啊!
腦海里,卻不由得想起了關於那位宮家家主的傳言。
怪不得,那位會選擇她。
自家那些只會梳妝打扮,勾心斗角的女子,又有幾個能趕得上她的呢?
且不管外面如何變成修羅地獄,剛進得門內,林夢雅就被人抱在了懷中。
「借我靠一下。」
男人身上還微微帶著幾分潮意,顯然方才一場大汗,讓他排凈了葯。
林夢雅拖著他,伸出手細細的試了試他的額頭。
還好,已經不熱了。
「怎么不在屋子里好好休息?」
她知道男人已經沒了什么力氣,卻依舊在強撐著。
龍天昱放心的將自己身體的大部分重量交給她,笑著道:「我家夫人挨別人的欺負,我又怎么能干看著?」
「胡說什么呢,誰又能欺負得了我。」
她話音淺淺淡淡,聽著像是抱怨,可心里卻是帶著幾分甜蜜的。
好不容易將半撒嬌半賴皮的人弄到了床上,龍天昱卻抓住了她的手。
「先別走。」
那人將她的手枕在了臉下,巴巴的看著她。
「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
神情,跟他們的兒子們如出一轍。
林夢雅明知道她這人是故意的,但又實在舍不得,只能讓他先得逞。
「好吧。但是你得好好休息了,這葯已經已經沒有大礙了。」
龍天昱心里得意。
他就知道她舍不得,因此便心安理得的枕著她的手,閉上了雙眼。
外面,聲音漸漸平息。
幾分鍾後,有人敲了敲門。
「主子,君家的這些人都被抓了,該如何處置請您示下。」
林夢雅看著已經熟睡的龍天昱,心中對君家早就沒了半點的同情。
「將他們先押下去,問一問他們究竟是誰給的熊心豹子膽,居然連我的人都敢暗算。」
「是。」
這些人里面,唯獨有君武召一個是真被蒙在了鼓里。
那情葯很是厲害,而且是針對昱力竭之後的情況的。
幸好她來得及時,不然若是他真的與別的女子發生關系的話,葯性紓解之後,人也跟廢人差不多。
這根本,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而是有人在背後,蓄意謀害!
若是有人指使,那她自當會抓出這個人來;若真是君家自己的主意,他們就等死吧!
聖殿的地牢內,被關起來的君家人都蜷縮在牆角。
君武召就在牆角,看著自己的族人,除了痛心之外,他更覺得心冷。
如果到現在他還看不清楚的話,那他這個君家少主,也就太無能了些。
「少主,這宮家當真是囂張至極!您放心,我們不會在這里待多久。像是她這般倒行逆施之人,當真以為這世上無人可制止她了么?」
都到了這個時候,君家族老還是不知生死的樣子。
君武召突然覺得很是疲累,他自嘲的苦笑著,話里也帶著些無奈。
「族老,你是不是還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糊弄?」
族老愣了愣,隨後目光閃爍著垂下了頭。
「少主說的這是什么話......」
「我且問你,那葯是你從哪里得來的?」
雖然這件事也經過了他的手,但他越想越不對勁。
要知道這位太子殿下武功蓋世,當時一人可力戰數百聖殿叛逆還是立於不敗之地。
既然如此,為何能輕易就中了君家的招數?
還有那葯,君家家風嚴明,便是家里人再不堪,也不會采用這種無恥的手段。
他當時是被氣瘋了,現在想起來,卻處處都留有破綻。
「這葯,自然是家主准備,以備不時之需的。」
「你撒謊!」君武召死死的盯住了對方。
「我父親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他最恨的就是這些下九流的手段。你給我說實話,這葯,究竟是哪來的!」
他疾言厲色的問道,而那族老也像是豁出去似的,嚷嚷道:「要不是家主給我的,我哪里能得到這么厲害的葯!再說、再說這件事還不是怪你辦事不利,若是能多纏住宮雅一會,現在咱們就已經成事了!」
君武召突然抓住了對方的袖子,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去找宮雅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可我看你倒像是早有准備。還有,這葯是你故意留下來,告訴我用了這個東西,就能讓殿下乖乖聽話。也是你誤導我,說這是父親下的命令。父親常年在君家,對此間的事情不甚了解,他又怎么能事先預料,殿下會拒絕履行我們的婚約?還准備了這種齷齪的下流手段來取種?你到底,隱瞞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