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別勝新婚呢。」
「屁!」林夢雅沒好氣的吐槽道:「你還沒走呢!」
「我這不是怕你著急,提前演練一下么?」
男人依舊不要臉,氣得林夢雅真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走,跟夫君回房演練去。表現好了,我就告訴你。」
聽聽,這是正經人說的話?
雖然心里有氣,可她還是乖乖的被龍天昱帶回了房間。
做了一番非常和諧友愛的運動後,她被累得再也沒那個力氣跟男人抬杠。
見自家夫人還是用譴責的眼神看著自己,龍天昱不由得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
「其實跟仙城的人一樣,天人一族也是無法長期遠離他們的隱居之所的。」
「嗯?怎么說?」
他們這幾日天天都能見面,她自然知道對方是個身體健康的成年男子。
但龍天昱卻說道:「還要多虧厲無雙。」
「是他發現的?」
「嗯,你還記得在慕容離的身上,一直有一股很重的檀香味么?」
她點點頭。
因為五感比一般人都靈敏的緣故,越是濃烈的味道,她就越是印象深刻。
龍天昱枕著手,低聲解釋道:「厲無雙說,之前在天人一族之中,他從來沒聞到過這么重的檀香味。但是,每一個從外面辦完事回來的人身上,都會帶有這種味道。他為天人一族表演歌舞的時候,遇到過幾次。」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的身上之所有這么重的檀香,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無法在外面停留太長時間?」
「厲無雙將他的猜測告訴給了我,我讓人把慕容離的那些香都給偷了出來。」
林夢雅皺皺眉,擔憂的問道:「萬一要是被慕容離發現了怎么辦?」
可男人卻只是揚了揚眉。
「慕
容離永遠都不會猜到是我做的。」
竟然這么確定?她表示懷疑。
不過很快,她又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不會吧,你這么做,對得起那只小肥狗么?」
既拿了東西,又不會被人懷疑他們頭上來。
那就肯定得是慕容離身邊的人做的。
而唯一能不受慕容離控制的,不就只剩下那只小狗崽了么?
說在是的,雖然聞香犬助紂為虐,但是那只小狗崽還是挺可愛的。
「放心吧,厲無雙說那只小狗崽子在天人一族中的地位特殊,任何人都不得輕易打殺。」
她這才安心。
不過,若不是真的重要,慕容離也不會專門叫人抱著它。
「你是真有出息,現在連狗狗都不放過了!」
她賭氣的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
卻被龍天昱笑著,按回了他的懷中。
「物盡其用嘛。」
呵,這歪理,還一套一套的。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龍天昱心里不由得感嘆。
如今他的身價可真是跌得厲害。
前幾天撿了那只大耗子,如今就連小狗崽子也有爬到他頭上的征兆了。
不成,他得重振夫綱!
夫妻二人「夜話」,再次火熱上演,經久不息。
第二日,龍天昱是趁著她還沒醒就帶著人走的。
一覺睡醒過來,旁邊的床鋪已經涼了。
她揉著酸疼的腰,自己先穿好了衣服。
紅著臉,她在櫃子里翻找出一條紗巾。
「這貨,屬狗的么?」
脖子上的紅痕點點,在白如雪的皮膚映襯下,多了幾分曖昧。
好不容易用紗巾將顯眼的痕跡都遮擋住了之後,才喚人進來。
白蘇跟采茹服侍她洗漱穿戴,她也順便問了幾句龍天昱走的時候的狀況。
「殿下天不亮就帶著凌夜他們離開了,好像是前線出了點事情,急等著殿下去處理。」
聽了白蘇的話,她不免有些擔心。
雖說龍天昱已經不是第一次上戰場了,而且還有哥哥們的助力,安全上肯定不用擔心。
但戰場局勢多變,為了取得勝利,對方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
萬一有個什么特殊情況,可怎么辦才好?
「采茹,我讓鎮龍堂准備的那些葯,都已經送到他們那邊沒有?」
「嗯,我特意讓人跟著去送的,現在這些葯都已經到達了我方將領的手中。」
「那就好。」
龍天昱人不在,聖殿上下的所有事物都壓在了她的肩頭。
一忙起來,她便顧不得其他。
下午,正跟秦副殿主商量如何安撫被雙方的戰爭波及到的民眾的時候,白蘇走進來回稟道:「主子,外面有一伙人自稱是君家,說有要事求見您。」
君家?
這可真是奇了。
隱居派的上古遺族之中,古族里她比較熟悉的也就這兩家而已。
厲無雙前腳剛到,怎么君家也跟著找來了。
想了想,對秦副殿主說道:「咱們商量好的事情,就按照您的意思辦吧。不管是缺錢還是缺人,都好解決。」
秦副殿主神色輕松。
有個一方巨擘的夫人當後盾,不管辦起什么事來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