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能夠完全剔除那些有問題的血脈遺傳,否則的話下一代還是會或多或少的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問題是,就算是他們生下了屬於昱的孩子,那么這個孩子的血脈還是有問題的。
到時候病症一樣會出現。
可是她太低估了君家人,對能治療好這種病症的渴望。
第二日君家人並沒有來。
林夢雅原本以為他們已經想通了,可哪知君家人的痴心妄想,鬧出了更大的一場風波。
本就如同鐵桶一般的聖殿,在有了清狐的加入後,在安全上更是沒有任何的錯漏之處。
「夫人,我們已經在聖山的山腳下,抓獲了不少的敵軍探子。」
負責守護聖殿的護衛長如實稟報。
林夢雅眉頭微微蹙起。
這已經是這段時間的第九起了。
「可審問出什么沒有?」她問道。
「他們這些人都頑固的很,什么都不肯說,不過屬下在他們的身上搜到了一封信。」
手下將那封信呈了上來。
林夢雅看了一眼,發現那上
面竟是一首長詩。
真是有意思,當奸細居然還要帶著自己最喜歡的詩歌。
不過除此之外,他們並沒有找到任何有效的線索。
此時,清狐歸來。
他這幾日已經全權接手了聖殿的安防,帶著人在各處查遺補漏。
「可發現什么問題沒有?」她問道。
清狐說道:「大的問題目前並沒有發現,只是一些小問題也及時讓人給排除了。」
其實他們目前來說,安全還是有所保證的。
聖殿所處的位置十分重要,因此在建設支出,就考慮到了有朝一日,萬一可能會被人進攻該如何抵抗。
昱又及時發現了後山山崖的秘密,算是真正的解除了聖殿的最後一個禍患。
「你看看這個。」
她將那封長詩,放在了清狐的面前。
後者看了又看,也只是覺得,這是一封再平常不過的書信而已。
「可是,這是在那些被抓獲的奸細的身上發現的。」
聽負責此事的護衛們說,這些被抓獲的奸細,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而且他們都被切斷了舌頭。
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訓練方法,為的就是讓奸細成為活著的武器。
如果在這樣的人身上,發現了一封寫著一首長詩的信,那么這封信的作用,絕不會那么簡單。
「我看,咱們提審一下那些人如何?」清狐提議道。
林夢雅卻覺得不妥。
這些人肯定都受過極為專業的訓練,言行逼供,也是他們訓練的一部分。
而她的那些別出心裁的逼供手段,前提都是建立在那些人有所畏懼的基礎上。
「我覺得,咱們不如設一個計。」
她眸光一閃,在清狐的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聖殿的地層地牢內,清狐這個生面孔的出現,頓時引起了那些奸細們的注意。
盯著一張不起眼的臉,清狐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各個牢房內穿梭,給所有的犯人送上一些寒酸的飯菜。
而且,他故意表現得沉默寡言,從來不跟任何犯人對視、說話。
每次送完飯之後,他就立刻默默離開。
如此幾次三番之後,地牢里的那些人,就把人當成了空氣。
直到一天,清狐在給其中一個奸細送飯的時候,發現了他正坐在牢房的門口,敲著門口的柵欄。
清狐一心二用,很快就發現對方的敲擊,有些特殊的規律。
不過很快,那人就不再敲。
稍後,他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林夢雅。
後者覺得,這有可能是那些奸細們,互相聯絡的方式。
誰料第二日,那個敲擊欄桿的奸細,就被人發現死在了地牢里。
「死了?怎么會死了?」
林夢雅有些生氣的質問道。
可負責看守的人,也同樣納悶。
為了防止這些人自裁,他們是把人捆著的。
按理來說,他們想死也不容易。
為了解事情的真相,她決定親自去牢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