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管你是誰,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來路。也好,反正這趙家的野種也不少了,今天,我就先除了你。」
墨言卻眯著眼睛,無所謂地說道:「你少吹牛了,想要殺我的人那么多,但像是那么弱的可沒幾個。」
這崽子,居然敢對她口出狂言!
君蓉蓉陰測測地看了一眼墨言,而後卻又意味不明地落在了趙子言的身上。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不聽話的孩子,會有怎樣的下場,去給我牽一只惡狗來!」
手下人急著就要去牽狗,可還沒出院子,就被一柄長劍抵著胸口給逼了回來。
「姑娘牽狗做什么?可惜了,我家少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不聽話的狗。」
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隨後一道銀光一閃,那負責牽狗的惡奴的十指,已經被她全部都砍斷了。
慘叫聲還沒響起,人就直接被打暈扔在了一旁。
白蘇冷著一很臉,走到了君蓉蓉的面前。
「就是你,要教訓我家小少爺?」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隨便打量了對方一眼。
「你也配?」
君蓉蓉不敢亂動。
眼前的女人太冷了,就算只是一雙眼睛看著她,卻也能讓她覺得心頭不安。
墨言看著白蘇姨姨,高高興興地叫了一聲。
「姨姨,我在這呢!」
白蘇用劍指著君蓉蓉,但還是回過頭來,關切地問道:「沒事吧小少爺,他們傷到你沒有?」
墨言搖了搖頭,小小的臉蛋卻有些泫然欲泣。
「他們沒有傷到我,雲思姨姨跟子言哥哥都在保護我,可是他們卻說我是個野種。」
小家伙戲精上身,胖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肚肚。
「我這里好難過,白蘇姨姨,野種是什么意思?是說以後娘親跟爹爹都不要我了嗎?」
白蘇一定,這還得了。
要知道之前小少爺就遭受過這種語言暴力,當初他可是難受了好一陣子,最後好不容易才被哄好的。
如今,這個女人居然膽敢亂說話!
頓時手中的長劍就跟要殺人似的,直接往前刺了半寸。
「你敢罵我家小少爺?」
她一字一句,聲音宛如地獄傳出的死亡的鍾聲。
此時,君蓉蓉已經完全傻了。
這一幕,林夢雅都看到了。
她想捂著眼睛逃走。
大兒子不僅喜歡吃瓜,並且還戲精上身。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這些特點她也有,但是這種東西,難道也能遺傳?
眼看著白蘇那已經要氣得殺人了,她也不得不出現了。
緩緩走到兒子的身邊,周圍一片安靜,就連君蓉蓉看到她之後,都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在大佬氣場的加持下,她的出現,就意味著今天勝利到底屬於誰。
林夢雅瞥了自家兒子一眼,然後敲了敲他的額頭。
別人以為她是在安撫兒子,實際上則是——小子,心不在那里。
言下之意,他穿幫了。
墨言卻很有一個戲精的休養。
胖乎乎的小手悄悄往上挪了一下。
很好,這下子他應該是胸口疼了。
林夢雅無語了。
她拒絕承認這么敬業的演技源自於她。
另外一邊,君蓉蓉在看到母子倆人的互動後,後背已經滿是冷汗。
這個女人帶給她的威脅不小。
甚至那天晚上,她還做了一夜的噩夢,夢里都是她的銀針,刺入自己雙眼的那一幕。
現在她終於反應過來,這孩子居然是這個女人的。
那她是誰?
難道,她是哥哥從路上新收的妾室。
可那孩子卻跟哥哥一點都不一樣......
她想起方嬈的過去,忍不住厭惡地看著林夢雅。
哥哥這是怎么了?怎么就喜歡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對了。
她一定是為了攀附哥哥,就拋棄了自己的男人,甚至還把自己的野種帶來了趙家,為的就是得到更多錢財。
絲毫不知對方已經腦補過度的林夢雅,此刻卻眯了眯眼看著君蓉蓉那張不斷變換表情的臉。
說起來,趙長老的相貌也算得上是極為優秀了。
但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怎么跟趙長老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呢?
就算是隨了她那親生父親的,可兩個人終究是一個母親。
反倒是趙子言。
她回頭,看了一眼蜷縮在霍雲思身後,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少年。
從相貌上來看,趙子言才跟趙家夫婦更像是一家人。
她這可不是以貌取人,純粹是感慨幾句罷了。
言歸正傳,她眯了眯眼,手指頭動了動。
采茹立刻喝問道:「誰讓你們闖進來的?趙夫人不是說了,沒有她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