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衣服?!
幾人瞬間就覺得一陣惡寒。
「士可殺不可辱!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剛開始態度還挺強硬的,但是在幾個身強力壯的漢子的瞪視下,他們的所有反抗,很快就失去了作用。
然後幾條白斬雞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龍天昱在第一時間用手,擋在了自家夫人的面前。
像是這種臟東西,根本不配讓他夫人看一眼的。
但林夢雅卻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後者雖然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可仍舊遂的她的心願。
他把手放了下來,不過整個人卻是更進一步,幾乎要貼在她的後背上了。
林夢雅也沒推開他,知道這家伙小心眼,也知道他最終會為了自己而妥協。
那么小小的遷就他一下到也無妨。
夫妻嘛,總不能老是讓一個人退讓。
時間長了,都是會傷人心的。
那邊,五條白斬雞如同入了虎口的羊。
他們大概也知道自己落在這群人的手中????????????????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但,但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
簡直太侮辱人了!
周圍的一群人都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們,似是等著各自的老大一聲令下,就沖過來把他們給生吞活剝了。
在這樣的重重重壓之下,五人的情緒都緊綳到了極致。
而在這時,只需要一個關鍵點,就能讓他們徹底崩潰。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說出指使你們的人是誰。如果你們不珍惜,那我就親自從你們的嘴里挖出來。」
清狐高居主位。
那本就帶著幾分神秘意味的面具,更是讓他看起來如同鬼魅。
一雙狐狸眼里盛滿了冷漠。
仿佛絲毫沒有把眼前的五個人當成是同類。
那是一種仿佛能凌駕於他們之上的淡漠,就像是人,從來不會在意一只螞蟻那樣。
五個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但一想到自己的任務,他們還是壯著膽子,一副委屈之中又帶著些許憤怒的樣子,對著清狐喊道:「關主大人怎可卸磨殺驢?我們兄弟無人可都是受了您的調派,為的就是替您除掉文家的這兩個礙眼的人。」
「當初可是您親自下的命令,怎地如今卻又翻臉不認人了?早知道您如此薄情,我們兄弟幾個就不該豁出命來幫您干這種事!」
這話一說出來,本來他們預想的反應應該是文家跟關主反目。
而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會受到這些話的影響,因而懷疑起關主。
可以說,他們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為了離間清狐這一方人馬。
哪怕是最後他們要付出自己的命,但是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那就無妨。
但——
算盤打得很好,只可惜沒啥太大的作用。
說話的人正准備繼續發揮自己的演技,奈何等了一會兒也沒人給他捧場。
旁邊的幾個人也意識到了不對,看了一周,結果發現大家伙都用那種,嗯,怎么說呢?總之就是讓他們非常不爽的眼神看著他們。
「怎、怎么回事?」
幾個人都有點急了。
他們這是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可來之前他們也沒預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啊!
咋所有人都看起來好像無動於衷的樣子呢?
終於,有人說話了。
「嘖,他們怕是把我們當成傻子了吧?」
「可不,這種話我三歲的侄子都不會信了,他們居然還講得出來,真是蠢哦!」
有人奚落,也有人說風涼話。
「可別這么說,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早有准備。只可惜啊,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內情,你們看,現在尷尬不尷尬?」
不少人點頭,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
他們剛才都覺得腳趾頭似乎是想要扒拉點啥了。
五人:「......」
就不帶你們這么欺負人的!
清狐從頭到尾都沒有受到這些話的影響。
相比於其他人,這些話對於他來說,那就跟沒聽到一樣。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招了。文州,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
文州站在一旁,感激地對著清狐行了一禮。
「是,關主。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的真相,從他們的嘴里原原本本地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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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必留活口。反正沒了他們,我可以再去抓。」
這話說得多猖狂啊!
五個人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關在籠子里的雞。
咋的?想抓就抓唄?都不用問問他們的意見的嗎?
可如今的局面已經完全地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同時這也意味著他們的任務失敗。
若是完成了也就罷了,可若是失敗,那上面的那些人是絕對不會營救他們的。
也就是說,他們成了毫無意義的犧牲品。
一想到這些,幾個人的心都跟著緊緊地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