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研究(2 / 2)

清妾 綰心 2093 字 2020-11-06

「孤瞧著今個兒人似乎是有些不全,這老四上次闖進孤的宮里,知道孤來了,倒是躲了,真是個沒有膽量的!」胤礽怎么會不知道四爺被康熙爺禁足了,只是想要今個兒提出來,讓康熙爺注意到老四已經關在家里頭足足有一個月有余了。

不管是明白,還是不明白胤礽的意思,大家伙兒還是很配合的選擇了回避這個問題,和康熙爺作對什么的,咱們還沒有吃擰呢!

早朝如期舉行,康熙爺對重新振作起來的胤礽,格外的看重,下朝後就將胤礽叫進了內殿去說話,再次讓陪王伴駕好些日子的胤禔紅了紅眼睛,不過聖命難違,他即便是嫉妒的心都碎了,也只能選擇隨著大家伙兒往外走去。

剛一出殿門就和納蘭明珠走了個碰頭……

那日,康熙爺和胤礽在內殿里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另外又一起用了一頓午膳,這才重新回到了毓慶宮,只是隨意的換了身衣袍就往宮外的四爺府去了,讓不少人都忍不住猜測著。

太子駕到,四爺忙穿著一襲家常的袍子就往前院奔去,留下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爾芙笑彎了腰。

胤礽瞧著四爺這幅樣子,笑著一把就攬住了四爺的肩膀,兩兄弟就這么不分大小的走進了書房,將蘇培盛和阿寶留在了房門口守著,連續茶都是四爺端著茶壺出了房門讓阿寶去弄的,可見兩兄弟談論的東西很神秘的說。

暮鼓被敲響,太子胤礽才帶著阿寶一路快馬加鞭的趕上了宮門落鎖的時辰,重新回到了宮中。

至於四爺則在書房里坐了一整個晚上,哪里也沒去,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吃,一直到晨鍾敲響,太陽照常自東方升起,才帶著一身的疲憊,吵醒了還在賴床的爾芙。

「爺,您這是去哪里了,怎么這會兒過來了!」爾芙懶洋洋的從被窩里爬了出來,接過玉清送上來的溫熱帕子,一邊擦拭著臉頰和脖子,一邊笑著坐在了四爺身邊,柔聲說道。

四爺還是穿著昨個兒在這里走時穿的那身袍子,但是眼睛里卻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讓爾芙一點都沒懷疑這位爺一宿沒睡。

「爺,您這是怎么了?」爾芙見四爺半晌沒有回話,搖了搖小手,輕聲問道。

四爺這才回過了神,露出了一抹平靜的笑容,吩咐玉清去准備早飯,「爺一晚上沒過來,你倒是睡得安穩!」

「天氣這么熱,沒有了爺這個大火爐在,我倒是覺得睡得蠻舒服的!」這是真話,沒有了四爺這個大老板在,爾芙就成了老虎不在時的猴子,吩咐著丫鬟把冰山擺在了睡房里,整個晚上都過上了涼風習習的小日子,那睡得那叫一個舒坦,仿佛回到了在現代時那種開空調、蓋棉被的自在日子。

「你真是越來越皮了!」四爺笑著捏了捏爾芙的鼻尖,輕聲說道,「不過瞧著你這個樣子,爺也就放心了,爺要出門兩三天,你在府里要好好的!」

「出門?」爾芙一邊吃著肉包子,一邊有些奇怪的抬眸問道。

四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二哥昨個兒過來和爺說起了些事情,爺覺得和你研究的事情,倒是差不多,興許能讓你的研究盡快的成型。」

「真的,那爺可得好好把握,一定要從那些大胡子的人手里將東西都學會。」爾芙記得康熙朝的時候,北京城內就已經有了天主教堂,而那個時候的教會,那就相當於現代的圖書館一般,各種各樣的知識不要太多,有些驚喜的丟下了吃了兩口的小包子,油乎乎的小手抓住了四爺的手,沉聲說道。

「你怎么知道他長了大胡子!」四爺有些奇怪的反問,說句實話,如果不是太子昨個兒說起這事,他都沒有注意過東堂那邊的兩個什么神父。

爾芙揉了揉小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我之前曾經聽素玉說過這事,說是東城那邊有一所什么天主教堂,院子蓋得奇奇怪怪的,整日研究些奇怪的東西,好像還想著什么弄沒有火的蠟燭,這聽四爺一說,也就聯想到了那次素玉說的大胡子怪人,據說是那種黃頭發、藍眼睛,滿臉長頭發的人,好像怪嚇人的!」

「你這妮子……哪能這么說人家呢!」四爺笑著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輕聲說道。

爾芙心里頭暗暗吐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這穿越女還真是不好當阿!

四爺吃過早飯就領著蘇培盛離開了,據說是隨著太子爺去城外巡視皇庄了,倒是讓爾芙可以全身心的享受冰山帶來的涼爽了,畢竟頂著一腦門汗研究電力,那真是太危險了。

…………………………

眼看著就要近七月了,大嬤嬤的神情越來越嚴肅了,經常看著爾芙的肚子,露出一抹擔憂的神情,弄得爾芙整個人都有些神經兮兮的了。

「主子,您最近可覺得肚子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了么?」大嬤嬤又一次奇奇怪怪的來到了爾芙身邊,輕聲問道。

爾芙真是有些不舒服了,這大嬤嬤雖然算不得她的奴才,但是您這樣惦記著我肚子不好,我真的挺不開心的說!

大嬤嬤在宮里伺候多年,怎么會看不出爾芙眼底的不痛快,瞧了眼旁邊沒有外人,輕聲解釋著:「主子,不是老奴存心給您找別扭,實在是這日子上等不及了,眼瞧著就要近七月了,那可是鬼節,怕是到時候才生產,總有些不吉利阿!」

我去!誰告訴我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封建迷信害死人,七月生子怎么就不好了,難不成我還能自己定預產期!

「可是這瓜熟蒂落,這都是順其自然的事情,我也不能改變阿!」爾芙為了不讓旁人覺得她的反應奇怪,只能幽幽的嘆了口氣,仿佛很煩惱似的說道。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