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罌像變魔術般,掏出從不離身的袖珍左輪,直指剛剛被她從天花板隔層里,揪下來的人確切地說,那是個暗殺者。
「蓮花?」瞥見男子肌膚裸-露處,頗為怪異的鬼面墨蓮,墨罌笑濃了眉眼。
人們看不到的一角,墨澄亦因為這個詭異的詞匯而微微綻出輕嘲的笑。
「你你是誰?你怎么知道蓮花?」仰卧的男子,因為墨罌剛剛的那一腳,而傷了大動脈,氣息微弱的聲音,縱使充滿了疑惑,卻依舊堅持著職業殺手的毒辣。
「呵呵」不理會他的問題,墨罌歡笑著半蹲,像是逗弄寵物般逼近他。
「嘶。」一把撕裂男子貼身的背心,占滿整個腔腹的狼頭圖騰,立即顯露於眾人的視線中。男子強忍痛意,卻掩蓋不了眼中的驚恐和疑惑。
「是一只成年狼犬欸」細白如玉的小手,輕拂男子的墨蓮,溫柔的笑語,激起男子無法抑制的顫栗
「他,是誰。」終於從突發的變故中回神的歐亦樊,鎖眉沉聲地問道。
「誰?我也不知道,但是」瞟一眼歐亦樊,頂在男子太陽穴上的槍桿,加緊力道,「但是呢媚殺,你要是再不現身,我可就直接將這只狼犬,踢進醫院的停屍間咯。」
提高聲調,細軟的甜嗓音帶著濃濃的笑意開腔。
看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藤原拓野微眯沈色的眸,將視線焦灼在她身上。
她的每一個笑,每一個表情,都是鮮活的也是,陌生的。
她是變了,還是這才是真的她?
迷惑間,他只覺得頸間,裸-露處一陣冰涼,耳畔傳來的女聲如若夢幻。
「墨罌,為什么每次你都要和【狩獵】過不去呢?」幽沉的中低音讓人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