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墨罌怎么會僅僅穿著性-感菲薄的內衣,裸-露著潔白美好的身軀,端坐在自己的床-上?
撇開一抹自嘲,一定是著該死的燥熱,讓自己沖昏了頭,脫掉衣物,他不在看那扇讓自己產生幻覺的窗
直到全身上下,僅留一天子彈內褲,他邁開長腿,准備到房間內設的浴室,沖走一身詭異的悶熱,只是在經過榻榻米的那一瞬,他凝滯不動。
掀開密睫,凝定不動,直勾勾鎖住榻榻米上,讓人噴血的小女人,暗瞳深處流金如渠。
「這一定是幻覺,媽-的!」藤原拓野甩甩頭,已近無法控制自己下腹出勃-發的昂揚,和沖擊腦海的熱流。
收緊雙拳,他一個跨步踏上潔白的榻榻米,這凶猛的勢氣像是出匣的虎狼,「墨罌,是你?」
真實的觸感,如泉水般奇跡地降低了全身的燥熱。
他渴望她,他亦因她的存在而狂喜,怎么會是她
天哪,他快要瘋了,為自己體內,找不到宣泄口的激-情,更為這個莫名其妙,存在於自己空間內的女人。
「墨罌,真的是你,真的」男人黑發黑眸、俊美陽剛的外貌、高大健挺的身軀,彷佛擁有撼山動地的力量,一雙剛硬的鐵臂,將身無寸縷的女人,狠狠地所入懷中,他埋頭飢渴地吞噬啃咬著這甜美的軀體。
只是,在藤原拓野沒看到的陰暗處,墨罌笑的詭譎而歡-愉,只是有一抹痛不期然地閃過,連她自己都忽略了。
老天!
她好軟、好香,味道是如此的甜美
藤原拓野啞嘆,粗-嘎喘息,熱力席卷她口中每一寸嫩肌,他盡情品嘗。
墨罌沒有推拒,反是嬌-媚地順應著,胸口發燙,全身都發燙,她仍努力要維持一絲絲理智,「藤原拓野,我還愛你,我不要報仇了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