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她的雪肩處，艱難地停下來，因為墨罌，至始至終沒有啃聲，也因為她明顯的僵硬。

歐亦樊喘著粗氣，他有些挫敗地翻回平躺的姿勢，他們之間的距離，被男人拉得有些遠，但也安全，「為什么不拒絕？你知道，要是我不停下來那么後果會是什么。」

「因為，我知道，你會停下來。」剛才由男人引發的悸動，還嚴重干擾者自己的心緒，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和慌亂。

「為什么？你憑什么認為，我可以控制得了自己？」對自己打定注意，要當君子的蠢念頭，歐亦樊開始有些無力。

「我很少相信人，但是，我就是相信你。」輕柔的語調像是嘆息，墨罌扯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笑意，很可惜，歐亦樊沒能看到，這個笑，就這么掩埋在黑夜中。

剛剛平復的情緒，再次狂起波瀾，這回，輪到他笑出好聽的歡-愉，「你這個磨人精。」

伸出一只手，歐亦樊把玩著她性-感柔軟的長發，這樣的質感，竟然能在昏暗的夜里，發出盈盈光芒，「你剛剛夢到什么了？」

緊張的情緒，被他掩蓋的很好，他其實不想問這個問題，但是心中的好奇，執意驅使著自己的言行，他真的想知道她的夢是不是依然被另一個男人所占據。

「我夢見墨澄了。」墨罌側過身，磨人精將小手覆上男人，精實而裸-露著的古銅色胸膛，惡意地用手指，在上面畫著一個又一個的圈圈，換來男人隱隱的抽氣聲。

「墨罌！」借著昏暗的月光，他惱怒地盯著她惡質的嬌笑，「別玩了。」

一寸一寸地挪動身子，挨向溫暖的熱源，說不上，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就是想靠近他，「我夢見墨澄，變成了一條人魚，我在海里，追著她游了好久，然後，就在快要追上她時她就變成了無數個泡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