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霸道地鎖死她的纖腰,另一只手,毫不溫柔地銜住她小巧細致的下顎。
男人高挺的鼻尖觸碰著墨澄俏挺的鼻,他溫熱的唇,貼著墨澄冰冷緊抿的唇,開開合合地吐出嘲弄而殘侫的句子,兩人唇瓣間的摩挲,讓她燥熱而敏-感。
「你放開我,冷謙禹,我求你,我的我的威威不見了,我求你,先放開我好不好!」當男人炙熱的氣息,流竄在自己鼻息之時,她忽然清醒過來。
威威受驚害怕的小臉,忽然就占滿了她的心,淚水又不自覺地氤氳開,她帶著哭腔地氣惱開口,只是太過接近的四瓣唇,因為她的啟口,而再次曖昧的摩擦著。
來來往往的路人,怪異地看著這一對貼在牆上的男女,周圍還有壯碩的黑衣保鏢,將他們圍得嚴實。
「你求我?你也會求我?」冷謙禹失笑地冷嗤,銳利的琥珀眸湛了湛,他的心,忽然有些發酸。
原來,這個女人哭得那么傷心,是因為某個叫威威的東西或是人,男人?
這個猜想,讓他的呼吸很不穩定,露出殘冷譏諷的笑,「原來,你哭成一副小可憐樣,是為了那個叫威威的,沒想到冷情冷血的墨澄,也會有在意的東西?」
恨意漫上心頭,他鉗住墨澄下顎的手,再次收緊了力道。
他該恨她的不是嗎?
這個女人,能夠為那個見鬼的威威流淚,卻狠心地打掉他們的孩子!
難道,她就沒有在乎過那個孩子,沒有在乎過他嗎?
勾起嘲弄的笑,他再次語調悠哉地說著邪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