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稍顯粗重的呼吸,被墨罌敏銳地捕獲。
醉熏的半眯貓兒眼,不動聲色地閃過一絲幽光。
「嗯」她本想支撐起自己的身子,背上的疼痛立馬竄上心窩,咬牙發出的低呼,不是刻意,卻隱隱惹人動情。
「shit!」這個蘊著惱怒的低咒,來自一個陌生低沉的男聲。
媽-的,這個女人當他歐亦樊不是男人嗎?
沒事叫什么叫?
還敢給他撐起光溜溜的上半身,那兩團飽滿雪白的綿-乳就這么輕輕晃了晃
嘖,晃得他心里放煙花,激情澎湃的
很好,這個會讓正常都男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卻把他看得心驚膽戰。
這個女人果真是個殺手,每次都把他殺個措手不及。
就像現在,他的褲襠
「你應該還滿意自己所看到的吧。」疼痛的干擾,也只是短短一瞬,墨罌已經懶懶地坐在雪毯上。
全身的裸-露並未讓墨罌有一絲困窘,反是刻意將胸前的長發撥開些。
頃刻間,春-色暈染,那對飽滿翹挺的美好,或遮或掩地落入那雙隱於黑暗的藍眸
「嗯哼,我能把你的行為視為對我的調戲嗎?」男人扯開淺淡的笑痕,勾魂的淡藍邪眸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張,嬌懶的笑臉。
她的笑,很甜、很膩、也很挑釁!
「咦?我以為把我□□光的好像不是我自己誒,怎么?難道是我弄錯了?」
男人背著光,墨罌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
唯一可以斷定是,他很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