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亦樊低沉地誘哄著,同時,將她的雙腿抬起,交纏在他精壯的腰際上。
鐵臂稍稍施力,她被男人蠻橫,卻也溫柔地抬起,像無尾熊,被四肢交纏著。
也正因如此,他的硬杵,能夠更加悍然地,挺入花-心深處。
「唉你、你」墨罌壓抑地瞪大眼,一顆小頭顱不安地搖晃,想要離開他的頸窩。
偏偏,歐亦樊強硬的按住她的後腦勺,愉快地享受著她難得的慌亂。
哼,這次,看她還囂張得到哪里去。
墨罌急得想哭了,這男人,每動一動,她就能感覺到,他那根埋在自己體內的分-身,炙熱一分,「可是,很痛。你不是還要吧好痛!」
她不顧不管地扭動、踢打,直到,歐亦樊忍無可忍,故意用巨大的男-根,深深撞向她柔嫩的花-心,然後,惡劣地沉聲警告,「別亂動!否則你承受不起。」
墨罌被那驚心動魄的酥麻感,嚇得大氣不敢出,就怕男人再來一次突襲。
那樣的話,她肯定會無助得掉眼淚。
真他-媽可恥,她的貓兒眼,半是迷離,半是陰狠地瞅著男人,那張同樣好看不到哪里去的臉龐。
歐亦樊深吸一口氣,用盡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在她體內律動的欲-望。
接著,他架著懷中輕盈的寶貝,離開已經歡-愛過一會的浴室。
花灑還來不及被關上,嘩啦嘩啦的水流,掩去些許動-情的喘息。
歡-愛的氣息,從水汽氤氳浴室,一路飄散到那張才被女佣鋪平整的大床-上。
「承受不起?去你的承受不起,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