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雖然,平時很難見到這個女人在外面走動,但回想起之前的交手,羅薩心里隱約知道這女孩看似嬌庸的笑意代表著什么。
所以,不需主子交代,他就知道這個丫頭留在里只會給他們惹事添麻煩。
「少少爺!」正當羅薩啟步走向墨罌斜靠著的門柱時,為強查看傷勢的維爾拉忽然倒抽一口涼氣。
那肥厚的唇瓣甚至是被氣得發顫,「少爺,強他」
一雙倒三角眼,惡狠狠地盯著那把染血的銀制餐刀,「媽-的,到底是誰?要是強的命根子不保,老子一定廢了他!」
維爾拉瘋了般向四周叫囂,忽然,那巨大的身軀一震,他握住露絲纖細頸脖的巨掌用力收緊,像是想將狂放的怒意,發泄在這只弱小的母貓身上。
聞言,男人們都倒抽一口氣。
想不到這滿地的血污,是因為強的命根子被這還了得?
想想那種痛苦,有人就冒出一身雞皮疙瘩。
「亨特,艾梵,你們把他扛出去,好好處理。」威爾修面無表情地下令,一雙陰鷲的眼直直地看向那個悠哉的東方女孩,「是你!」
這是絕對的肯定句。
因為,早在三年前,他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女人。
不要被這種稚嫩甜美的長相所蒙騙,他可是一等一的獵人,有如此精絕的身手也不奇怪。
面對男人深沈冷厲的話語,墨罌選擇了無視。
卻對著維爾拉狂躁恐怖的臉孔,咯咯笑開,「呵呵,你這個白痴。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力氣要再大一點,才掐得死她。」
軟糯糯的娃娃音,和她稚嫩的身形、長相極為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