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謙禹咧開無賴般的笑痕,他一個大男人才懶得理會這樣的警告,
「你,讓我花了太對的時間,耐心早就用光了。」
他僅是低啞道,蠻橫地將她壓在陽台的矮牆邊。
墨澄慣性地沉冷了一張俏臉,「你想怎么樣?」
可是,某人就像個無賴,硬是利用自己厚實的胸膛壓上去。
這種突發的蠻橫行徑,讓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粗蠻性格,是那么具有壓迫力!
「記住,一旦是我冷謙禹看上的女人,除非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否則,我定會不擇手段地弄到手!」他直截了當道,高挑的俊眉,仿佛最煽-情的挑釁。
天色依舊昏沉,雖然在這個季節里,賭城黎明來得特別早。
霓虹閃爍出曖昧的色調,寬廣的路面上川流不息的車輛,正駛向下一個狂歡的地點。
而窗台上,突至的沉靜,更加承托出外面那個花花世界的喧鬧。
北緯36°的拉斯維加斯,在夏季是典型的沙漠性氣候。
白天總是38゜c左右的高溫,都不曾讓體質偏寒的她,有過絲毫的粘膩和悶熱感。
但此時,她卻如同掉進熔爐里的巧克力。
那個熨燙而寬廣的胸懷,此時,正隔著兩人單薄的衣料,傳遞著彼此的溫度。
雖然佳人在懷,但他還是臭著一張英俊的臉孔。
好像剛剛那場尖銳的對峙,是她耍脾氣鬧出來的小別扭。
而他,則是那個委屈了自己,才將小女孩安撫下來的大男人。
而墨澄,懶得再和這個臉皮比牆還要厚的男人廢話。
雖然,她的話,從來單調得只剩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