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兒,不喝葯,傷口怎么會好?」
可是思兒還是搖頭。
她真的不想喝,她知道一定很苦,很苦。
「白思兒!」他又皺了眉,他又要凶她了吧?
「我可不可以不喝?」她有點委屈,明明是也救了他的,他還對她這么凶,「冷漠,你的溫柔,原來只有那么一下下,那是不是也是因為我傻傻的為了擋了那一劍?」
「白思兒!你在說什么呢。」他把葯碗一放,說得有些生氣。
「你是我的王妃,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嘛。」
「我不是,你明明就知道的,我其實不是。」
「你是。」他冷道。
「我說你是,你就是。」是不是,從她第一次開始頂撞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在意她了?他不知道,可是他清楚,在這一刻,他是在意她的。
「冷漠——」思兒望著他。
「我的王妃,白思兒,現在喝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