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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們那里的小丫鬟嗎？

他指著馨兒，問著趙媽。

趙媽抬眸，看著馨兒，咬牙道：「是的，皇上，奴才就知道這小丫鬟又闖禍了，是吧？她在洗衣房里，衣服也洗不好，活也做不好，竟是闖禍，沒有想到，又得罪了皇上——」

嘮叨舌躁的聲音，讓段譽緊緊的凝起了眉，臉色越發的冰冷。

公公尖著嗓子道：「住口！」

趙媽的聲音立時停住！

「我問你，她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公公尖聲道。

趙媽顯然又控制不住自己了：「是這個該死的小丫鬟她故意打碎了杯子，吵得別人無法休息，別的小丫鬟說她兩句，她就動手打人，不小心自己弄破了手，我身為管事管教她說她一句，她竟然就把我推倒了，我——皇上明鑒呀，老奴的屁股呀，剛好倒在那堆碎片上，現在還出血呢，皇上——」

「廢話少說。」公公厲聲道。

「說重點。」公公尖聲道。

「是，後來這不知好歹的小丫鬟竟然就跑了——我奴讓人一路追過去，哪知她竟然跑到了皇上的寢宮，真的是不要臉。」

最後那三個字吐出來的時候，段譽的臉已經如冰般的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