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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么?」段譽,冷聲地問道。
「我……我只是一個罪臣的女兒。」
「只是這樣?」段譽看著她,聲音中一如以前的那般清冷。
不過,他的眼神,多少比以前看著她的時候,要柔和了許多。
他竟然有一瞬,在她的身上,看到思兒的影子。
可是,這怎么可能?
「我……我是罪臣的女兒……我不要奢求太多。我……我沒有資格。」
她要怎么樣,才能夠把自己的罪贖清?
盡管那罪不是她犯的。
可是,那是她的爹爹呀,她贖罪了,是不是他們就能不再像以前那般的辱罵爹了。
爹雖枉法,可是爹怎么樣也是她的爹呀。
眼前的男人,她不恨他,她也不怨他。
自古以來,一直都是這樣。
可是,卻有著好多的無辜被爹連累而死。
她雖知道,他也是枉開一面,至少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