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在乎，馨兒，我一點也不在乎。」

「那別人呢？你的爹和娘親呢？他們也不會在乎嗎？不會在乎我是是楊懷世的女兒，不會在乎我只是一個罪臣的女兒嗎？」

「馨兒……」

馨兒苦笑：「馨兒不想讓人家在背後議論紛紛，說段親王找了一個罪臣的女兒，那不是馨兒想要的呀、」

「馨兒，上天為什么要這樣啊？」

段莫離的聲音中，清冷中，帶著憤怒。

「這都是命。馨兒就是這樣的命。只是莫離，你會找到一個好女孩的。」

「馨兒，不值得。你，碰到合適的女兒，就趕快成親吧。」

馨兒轉過頭，眼中有著酸澀。

「馨兒……我要怎么才能幫你？」段莫離心痛道。

馨兒努力地讓自己笑，只是笑容中，更多的卻是苦：「你只要過得好，就是在幫我，不要為馨兒費心了，馨兒不值得……馨兒的命就是這樣了。莫離，你要好好的活著，不要再為了我……為了我，跟皇上有沖突了。我是罪臣的女兒，我就是我的命運，皇上能答應你，不殺我，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我又怎么能奢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