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校園時光 第三十一章 終於買了台服務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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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是處於兩難之中,去,這段時間跟張夢琴也跟觸了幾次,而且看樣子他對自己也有點好奇,再加上自己也治好過他爺爺的胃癌,他肯定會對這次和上次進行比較,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大,不去,那自己在網上的信用度就會降低很多,假如張夢琴在網上發個貼子,以後自己還想在這里賺錢就很難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自己才做了一筆生意,可不想到此為止,遇難而退也不是自己的性格,但要策劃好,絕對不能出現什么漏洞。首先是治療手段,肯定不能再用針灸了,如果再用針灸,張夢琴肯定馬上就會浮現自己治病時的情形,其次是時間,自己這段時間不能再請假,但也不能再在早上去治病了,這個顯形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要防止,再過二天就是自考了,就定在那天下午吧,自己對於考試肯定可能提前交卷的,定在下午三點半應該是比較好的,張夢琴應該也不會想到自己身上去,因為那時候大部分考生還是考場呢。還有就是治療地點和對方陪同的人數,地點肯定不能再在上次的公園了,就是這次不是張夢琴自己也會換個地方,而對於陪同人員的話他最多給他們定在二個人。

想到這里朱司其也給張夢琴回了一封信,通知她治療時間就是這個星期六下午三點半左右開始第一次治療,而地點的話,讓她們在哪個酒店里這個房間,到時把地址和房門號告訴自己就行了,還把陪同人員的數量也定為二個,多了自己到時就不一定會治療的。把信發了出去自己也關了電腦,去學校了,下午還有課。

這幾天他一直在仔細閱讀那本《服務器操作系統大全》,已經看了好幾遍,對於書上講的操作和對系統的熟悉也有了一點,但畢竟是書面資料,沒有經過實踐還不知道具體會怎么樣,至於系統漏洞以目前的資料來看是沒有發現,他只對於某些地方有些懷疑,因為在一些服務安全性上他感覺有點不妥,一切要等自己的服務器裝好後再來測試吧。

至於掃描器他倒是基本完成了,還把一些網站作為目標測試了幾次,也修改了好幾回了,幾次下來他深感自己的機器太慢,再加上可憐的網速,他每一次掃描都要花上一個晚上的時間。

下午上完課後就去了南大圖書館,他幾天沒來借書了,現在正鬧書荒,計算機和相關書籍基本被他看完,這次去也是為了應付張夢琴那里的治療,想去借一些關於禮儀,社交,為人處世方面的書。甚至還借了本關於男人怎么穿衣服的書。

回到房內,打開電腦,張夢琴已經回了封信,同意他定的時間,而地點就定在江西賓館,至於房間號,有治療的前一天也即星期五會告訴他,但對於陪同人員卻希望能增加幾個人。

朱司其馬上回信,堅決拒絕了增加陪同人數,如果不放在可以在外面或隔壁,但在治療時房間內加上病人只能最多三個人,否則會影響自己的治療效果。他想最好還是嚇嚇她,免得老是跟她解釋。

沒多久,張夢琴的回信就過來了,同意他規定的人數。

看到談的差不多了,朱司其開始為那天的治療准備起來,先是衣著,自己平時一般穿著很隨意,是休閑為主,這次干脆正規點,穿西裝,而且這個西裝還是一次性的,他對於這次治療後那套西裝肯定再也不會穿了,還有動作形態,這次不像上次,有個熟悉自己的人在那里,對於動作形態他是對著鏡子一遍遍的練習著,他這次想易容成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想到一般男的都吸煙,還特意去買了幾包煙回來學著抽。

很快到了星期六,全國統一自考,對於自己的第一次真正考試,他也沒怎么在意,看到題目不是很難,控制自己的分數在七十分左右就交卷了,因為六十分萬歲,六十一分浪費,但他為了穩重還是多做了幾道題,誰知道會不會到時改卷的人會改錯了,如果有的老師心情不好或對自己不爽故意壓幾分也是有可能的呀,為了以防萬了,還是把分數抬高了幾分。

到了下午考完後,馬上到自己在一家小賓館里開的房里,換上昨天買的衣服,除了外衣,內衣,皮鞋,襯衫都買了新的,出了房門馬上打車到張夢琴告訴他的江西賓館,房間號昨天已經告訴他了,是1808號房。

來到江西賓館,先在外面抽了兩根煙,使自己身上帶著一股煙味,這才打量這個賓館,發現很是富麗堂皇,門口的侍應生彬彬有禮,後來才知道這是南昌最好的賓館。來到1808號房間,里面只有三個人,一個老人坐在椅子上,開門是的張夢琴,還有一位老婦人,看樣子兩位老人應該是夫婦。他用感知查了一上,房間里確實只有這三個人,但在房兩邊的隔壁卻有不少人對這間房內的情況很注意,看樣子應該是他們的隨同人員。

「你是張夢琴小姐吧,請問哪位是病人?」對著張夢琴道。

「是這樣老先生。」

「那好,我們先開始吧」朱司其這次對著那位老人說,他因為知道陪同人不少,肯定又是某位大人物,他也不想認識,幫連姓也不問別人一下,只想快點搞完就走。

「好吧,請坐下吧」老人也沒多說,坐下那里沒動。

朱司其也沒去計較這么多,他的目的只是賺錢。

搭在老人的脈搏上,一查看,發現老人的胃部病變的很厲害,雖然沒有張愛華那么嚴重,但比上次的張震天要嚴重些。

「你這個應該是胃癌。雖然很嚴重,但對於我來說問題不大」朱司其對於他也沒什么好感,也沒用尊稱。

「哦,請問你怎么治?」那老人聽到他一把脈就知道自己的病因,而且情況說的很准,也感到好像他有點本事。

「用特異功能」朱司其想了幾天才想到這個詞。

「請平躺在床上」朱司其不等他再次提問,馬上道。他知道說的越多,暴露的機會越大。

老人也不好再多講,身在房間內的床上,朱司其也克刻不去接觸他,只是站在邊上,扎起馬步,好像一副發功的樣了,其實過程和上次治張震天差不多,把自己的真氣通過腳底傳到床上進入老人的體內,這一次他不想效果太明顯,只絞殺了三成左右的癌細胞就收功了。對老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