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從火車上跳下來?」朱司其並沒有去接他的錢。
馬克聽到他這么問,腦中一哄,「完了,這下全完了!」,剛想說實話但又想對方應該不是中國公安,否則直接上來拷上自己就行了,還問這么多干嘛,馬上道:
「兄弟,在火車上有人想追殺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跳的車啊!」
「哦!那你是什么人,他們只追殺你而不追殺別人呢?」朱司其聽到馬克這么胡吹亂侃,有點好笑。
「這……可能…也許…對,肯定因為我是美國人!」馬克支吾了一下,馬上給自己想到了一個原因。
「算了吧!別說什么鬼話了,把你的護照拿給我看看。」說完朱司其就向他走去。
馬克知道蒙混不下去了,眼睛咕咕直轉,看到朱司其走近,裝作拿護照的樣子,突然一拳向朱司其腦門擊去,想先發制人。
朱司其早就留意他的動作,看到拳頭向自己砸來,頭一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馬克只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鐵條鎖住一樣,動都不能動。
朱司其再一用勁,馬克的痛得腦門直冒汗,「請松手,我認了,我認了。」一痛之下竟然用英語說了出來。
「把護照拿出來吧。」朱司其並沒有松好,只是不再加勁。防人之心不可無!
「馬克。吐溫,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朱司其道。
「馬克。吐溫是我們美國的一個名作家,你們中學的課本上可能都有他的文章。」
原來如此,中學里確實有他的課本,但肯定不是面前這個馬克。吐溫了。
「你在江西做過些什么事?」朱司其知道江西國安局出動,肯定是他在江西做了什么壞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江西做過事?」馬克有點驚訝,這個人功夫很好人也很精明,看樣子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不要問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說你自己的事吧!」
「好,但你能不能松開我的手,真的好痛!」馬克感到手腕里的骨頭都好像要斷了似的,求道。
「好吧!」朱司其松開了手,但也點了他幾個穴道。讓他不能動。
「中國功夫!」馬克驚叫,「天啦,我太崇拜你了!我終於見到真正的中國功夫了。」
「別嚷嚷了,快點把你的事說清楚。」
馬克對於朱司其的點穴有點畏懼而且他又好像知道自己的底細一樣,只好把在東西干的那點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朱司其聽完有點感嘆,其實他的騙術很簡單,只是大家都利欲熏心!人啊真是貪得無厭,不知道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看到朱司其在那里發愣,馬克小心翼翼道:
「兄弟,事情我也講完了,我現在錢也不要了,這個托運單也給你,我的假身份證也給你,你就放我走吧!我馬上回國,再也不來中國了!」
「放你走!不可能。」朱司其說完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了出來放進自己的包里,把他腿上的穴道解開。
「現在跟我走!」
「噢,上帝,落入中國公安手中我會被處死的!一千多萬難道不能買回我的這條命嗎?」馬克道。他聽朱司其語氣知道他應該不是公安。
「錢並不是你的,也不是我能拿的,至於你的命嘛,死倒應該不會,你的贓款都還在,最多判個無期吧,你到時表現得好點十幾年也就出來了!」朱司其看法律的書也看的多了,雖然沒有主攻刑法但還是能基本判斷的。
朱司其沒有再接著他說,在路上攔了輛的士,剛才跳車時已經過義烏快到諸暨市了,還是有出城的的士的。
到了市區朱司其並沒有把馬克直接送到當在公安局,而是住進了一個賓館,把馬克的穴道全解開,但用特種手法將他的手腳全部捆好放到床上後就來到街上拔通了南昌公安局刑警大隊劉雲飛的電話。
「我是劉雲飛,哪位?」
「劉隊長嗎?我是朱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