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隨後把另外三個人都敲昏,至少保證他們在二個小時內不會自己醒來,對於莫問天他的處理要特別一點,一個身懷真氣的人,如果不是碰到自己還真很難對付,他決定為了消除隱患,而把莫問天的氣海破壞掉。
雖然莫問天落到警察手里最後也是一個死刑結束生命,但讓一個身懷真氣的人呆在監獄里幾個月也會帶來很多變數。自己可不想為自己以後留下什么不必要的麻煩。而且莫問天看樣子心狠手辣加上頭腦精明,如果不是碰巧搞不好自己陰溝里翻船也不一定。
出來後到一個公共電話亭打了個電話給110報警,告訴他們聽到槍聲和具體位置後馬上掛斷了電話。
「現在該是處理飛虎幫了。」朱司其想到,准備今天晚上就動手。
但剛一打開手機,馬上就按到鄧唯宇的來電。
「司其,今天晚上你應該到我家來吃飯了,先跟你打聲招呼,六點你就來隊里接我吧,一起回去。」
「是今天晚上嗎?好像是明天晚上吧。」朱司其道。
「沒錯,就是今天晚上,早上我出來時我爸還提醒我了呢。就這樣了,再見。」鄧唯宇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看來只有讓飛虎幫再逍遙一天了。明天晚上就是它結束的時候了。
朱司其直到110的巡警車到了那房子外才離開,准備再去食之味補上自己的中餐。但剛上的士又接到電話,是法剛師侄的。
「師叔,今天下午有時間嗎?」法腫還是那么興奮。
「有啊,怎么你一來就不用訓練他們呢,怎么這么有時間?」朱司其道。
「沒事呢,我要後天才正式開始,還有一點空余時間,師祖師父還有圓法師伯在我來時特意交待讓我一定要拜訪你,所以現在找到你是我最大的事。」法剛道。
朱司其沒想到這位師侄還這么聽話,「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武警總隊的宿舍,你來接我吧,我不知道路。」法剛道。
「那好吧,我一個小時左右到你那里。」朱司其道。馬上對司機道:「師傅,不去食之味了,改去西湖佳園。」
朱司其取到自己的車後,馬上開車去接法剛。本來朱司其還想打電話給他的,但沒想到在武警總隊門口先遠就看到法剛站在那里,眼睛不時張望來來往往的車子。
朱司其把車停到他身邊,但法剛卻好像視而不見,眼睛一直往前遠方。
「看哪里呢,在這里!」朱司其只好下車。
「師叔!」法剛驚喜道。
「快上車!」朱司其馬上道,看到總隊門口的那兩位哨兵望著自己的目光,朱司其臉上還是有點見紅,被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追著叫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青人叫師叔,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還是法剛對「長輩」的話是言聽計從,馬上拉開車門上了車。
「先去我家里吧!」朱司其道。法剛當然是點頭稱是了。
到朱司其家後,法剛一進去好像劉姥姥進大花園似的,「師叔,你家可真大啊!」
「這算什么,比我房子大的多得是。你喝點什么?
飲料可以嗎?」朱司其道。
「那玩意我磚喝不習慣,還是茶吧,要不白開水也行。」法剛道。
朱司其拉開冰箱門,最後給他挑了瓶礦泉水。
「法剛,這次來你准備教點什么給他們啊?」朱司其道。
「這個師父交待了,主要是教少林的擒拿手,結合他們現在的擒拿手,讓他們能更充分的了解此道,另外在平時他們訓練時再看著指點指點就母以了。」法剛道。
「師叔這里也有套擒拿手,要不咱們先來煉煉?」朱司其突然想到大師兄改進的那套擒拿手,如果讓法剛把它傳到武警總隊,以後就算是在這里生根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