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菜的味道還真不錯,好久沒吃到這么好吃的菜了。」了凡特別愛吃紅燒肉,夾著一塊肉道。
朱司其卻是聽得鼻子一酸,師父可以說是把自己帶大的,但自己從來就沒有盡過做弟子的本份。現在師父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想到這里差點又落淚。
「唐小姐,明天你到公司幫我帶些葯廠生產的保健丸回來吧。」朱司其想到師父的身體,道。
「好的。」唐夢美看了看了凡,雖然朱可其對她說是他師父,但這位老人家卻沒有一點當師父的樣子,反倒像是什么都不懂。
「我師父現在失憶了。」朱司其看到唐夢美疑惑的表情,說道。
「原來如此。老伯,你自己是誰還記得嗚?」唐夢美對了凡道。
「我?我就是了啰,還有什么?」了凡好像很奇怪唐夢美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師父,你是有法號的,你叫了凡!」朱司其看著了凡道。
「了凡?這名字怎么有點熟悉。」了凡道。
「就是你自己的名字啊!」朱司其急道。
「但這名字我不喜歡,我還是換個名字吧。」了凡抿了口酒,道。
「那你想叫什么名字?」朱司其道。
「他們都叫我大陸老頭,我看我就叫陸老頭吧,而且我年紀也不大啊。」了凡,不此時應該叫他陸老頭了。
「我叫你陸老吧!」朱司其也不再堅持,畢竟名字只是個稱呼,而且師父的傷也知道是怎么形成了,如果是正常比武受傷那還可以理解,但要是真的有仇家之類的人存在,換個名字可能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只是這個世界上在比武中還有人有可能傷害得了了凡,不,陸老頭嗚?朱司其卻沒有想到這一點。但幸好現在將錯就錯把名字也換了。
「陸好,我剛才給你買了幾套衣服,等會你回房間就換了吧。」朱司其道。
「謝謝你了,年青人。」陸老頭笑道。
「不用,我叫朱司其,以後你叫我司其就可以了。」朱司其也笑道。
「這一年來你都是睡在哪里啊?吃的怎么樣?」朱司其問道。陸老頭的記憶只是失憶,以前的記憶沒有了,不代表現在沒有了記憶。
「就睡在那個倉庫嘛,三餐都有人來叫我去吃飯。
那里有個姓馮的老頭對我很好的,以後有空我帶你們去見見他。」陸老頭道。
「好的。」朱司其知道那馮的老人應該就是那家公司的老板,自己還真得好好感謝他,否則師父此時還真不知道會怎么樣。
飯後,等陸老頭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換上朱司其給他買回來的睡衣後,朱司其又用真氣給他修復經脈。這次陸老頭倒是沒有拒絕,很配合地盤坐在床上,讓朱司其的雙手按住他的後背,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身內。
雖然明知道效果不是很好,但朱司其還是盡量給他打通。現在陸老頭的經脈就像下水道被堵塞了一樣,而朱司其的真氣就扮演了一個下水道疏通員的角色。只是經脈堵得太死了,就算朱司其把真氣化到一根絲,在他的經脈里也前進不了多遠的距離。
但朱司其還是堅持到自已的真氣快要耗盡時才收後。
對於師父他就算獻出自己的一切也要救治的。
「您……先……休息……吧。」朱司其渾身無力,跟師父打了招呼後,自己堅持著進入了另外一家客房。
一進去馬上盤塵在地上打坐,調息內力。
第二天,朱司其讓師父一個人待在家里,自己先到世達公司去辭職。這次不管楊萬里怎么勸說,朱司其已經完全沒有了留下來的心思。出了人事部看到何佳,對於她朱司其也算是這里交的一個朋友吧。
「真的要走?」何佳已經聽到了朱司其在人事部里面的聲音。
「是的。」朱司其沒有再言語。
「以後常聯系。」何佳知道朱司其離職跟昨天的那個人很有關系,也沒多勸他。
「好的。」朱司其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她,「如果有事以後可以找我,雖然算不上什么能人,但一點小忙還是可能幫的。」朱司其微笑著道。
「好吧,看你的樣子好像還神通廣大似的,以後我搬家打電話給你過過搬東西。」何佳笑道。
「那一定要記得找我!」朱司其一揮手,很瀟灑地走出了世達貿易公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