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飛劍呼嘯著尖銳之聲,符咒上的火焰清晰可見,他們已經無所顧忌的出手,為了陳家的獎勵,哪怕柳殘陽行得正走得端,也無濟於事。
「我猜你們不知道何為邪修,那我今日便告訴你們,何為邪修!」
柳殘陽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一聲怒喝之後,修為攀升……
築基中期,金丹期、金丹後期、元嬰期……
這一下,所有修士的心頭生出死亡之感。
柳殘陽隨手揮去,圍攻過來的飛劍符咒被柳殘陽抓在手中。
「既然你們將我認作邪修,那我便做一番邪修該做的事情!」
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若是這些潘仙鎮的修士到來後,讓幾個無辜的小童離開,他尚且能饒恕他們,但是他們對幾個小童也不放過,這便讓柳殘陽再也無法容忍。
他緩緩的抽出了窮奇魔劍,古朴的劍鞘下,張揚起黑色火焰。
「殺!」
恐怖的氣息彌漫四方,前來圍殺柳殘陽的潘仙鎮修士根本無法反映過來,不是說他是一個築基修士嗎?怎么會是元嬰修士,怎么可能是元嬰修士……
柳殘陽揮出了手中的窮奇魔劍,天空中顯露出了漫天劍影,那劍影便是元嬰修士也難以抵抗,更不要說是一群築基修士,一群煉氣修士。
「今日起,潘仙鎮內,再無修仙家族!」柳殘陽的話傳出之後,凜然的劍意終於爆發,這是一種憤怒到了極點的爆發。
「陳狐!你坑害於我!」幾名助戰的金丹修士雙目充血,厄運已經降臨,死亡驟然到來,他們的心中只剩下了對陳狐的恨意。
「前輩饒命,我們是受了陳家的蒙蔽啊!」一名前來圍攻柳殘陽的金丹修士跪地求饒。
憤怒已經若火山一般爆發,非殺戮不能止息。
柳殘陽持著魔劍,凶焰滔天。
死亡的逼迫之下,一些築基修士高呼:「前輩饒命,我們不知道前輩在此修行,前輩宅心仁厚,放過我們吧。」
柳殘陽笑了,笑得陰森恐怖,前一刻還稱呼自己為邪修,妖魔,人人喊打喊殺,此刻竟已經成為宅心仁厚的前輩。
「我乃是你們口中的邪修,放過你們是邪修的作為嗎?」
一束劍意落下,先前打出飛劍擊殺爬樹小童的修士死於神魂俱滅。
柳殘陽依舊被眾修士包圍,只是此刻,在潘仙鎮修士心中,他不再是待宰羔羊,而是一個主宰他們生死的神靈。
「前輩饒命!」
「我可是邪修,放過你們不是邪修的應有的作為!你們口耳相傳,我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今日,這大魔頭,我坐定了!你們誰也活不了!」
柳殘陽運轉神識,前來圍攻柳殘陽的眾多築基修士從空中跌落,千余築基修士無一幸存,全部被劍芒絞殺。
他一經出手,便沒有任何修士能夠幸免於難。
「今日我便屠了潘仙鎮所有的修仙家族!讓你們得償所願,做上一個徹頭徹尾的邪修!」這句話落盡,柳殘陽手中的窮奇魔劍飛出,劍芒若雨落一般,擊殺了前來的所有修士。
柳殘陽的元嬰大乘境界徹底放開,籠罩了方圓十萬里的疆域。
頃刻間,血流成河,陳狐和幾名金丹修士根本沒有走脫的機會,劍意落下,人死金丹破。
潘仙鎮徹底成為了修羅場,潘仙鎮的諸多修士污蔑柳殘陽是邪修,但是這只是欲加之罪,他們只想殺了柳殘陽,去獲得陳家的獎勵。
誰能夠想到,他們徹底的激怒了一名元嬰大修士,讓他決意殺戮,給潘仙鎮的修士帶來浩劫。
「既然你們想要我變成一名邪修,那我就做邪修給你們看看!」
柳殘陽的聲音傳遍了潘仙鎮。
磅礴的元嬰修士氣息將潘仙鎮的家族修士鎖定。
「這是……這是……老祖的氣息!」王道遠睜開雙眼,稍稍琢磨後,大呼道:「老祖,陳家竟妄圖去擊殺老祖!天作孽猶可謂人作孽不可活啊,潘仙鎮的修士好糊塗啊!該死,該殺!」
柳殘陽的天威籠罩之下,王道遠的肩頭仿佛背著一座大山。
潘仙鎮陳家內,陳若直正幻想著迎娶雲煙,一道劍芒落下,他的身子跌落在塵埃之中,徹底沒有了生機。
一場血腥的大清洗在潘仙鎮展開了,他們口耳相傳的污蔑之言成為了現實,那修士大開殺戒,血染潘仙鎮。
潘仙鎮的雲家族長生出了恐慌,那聲音說的分明是屠了潘仙鎮的修仙家族,難道我雲家也會在屠戮之中嗎?麒麟門,麒麟門的前輩們為何不出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