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祭老魔更是殺人盈野,以一道血神經功法襲殺天下強者。
在天庭的重拳之下,血祭門覆滅,所有黨羽被誅殺干凈,此後數萬年,但凡有血祭門余孽現身,天庭必現身追殺,由此可以看出,那場大戰也對天庭造成了重創,畏懼血祭門再次崛起。
「故弄玄虛。」
柳殘陽已經推斷出了一些東西,這枚黑蓮戒指根本代替不了黑蓮道祖的身份,而黑蓮戒指恐怕是一件界中界法寶,標記著坐標。
一支合體修士的手臂出現,徹底引爆了所有修士的熱情。
柳殘陽也被這支手臂吸引。
血祭門,血祭石!天庭為了追殺血祭門余孽還真是煞費苦心,由此柳殘陽可以推斷出無量老祖即將面對的道路。
他要走的路,比自己還要艱難,他要一人扛起天庭與天外勢力的追殺。
「真是難為他了。」
柳殘陽的目光看向那只手臂,恍惚間,似乎聽到有一個女子在呼救:「幫我!救我!只要你助我脫困,你所要的一切我會滿足你!」
柳殘陽的目光充血,心頭一個生出了必奪此物之念。
嗯……不好!
柳殘陽的神識沖破誘惑,轉頭看向身邊的林錦秀,她的目光顯露著瘋狂,救下這只手臂!
一只手臂竟然擁有此等魅惑之力,好恐怖,若她是一尊大修士!柳殘陽不敢想象。
此等魅惑之力,誰能夠抵擋?柳殘陽終於明白天庭為何要竭力追殺血祭門的余孽了,這等力量對天庭來說,也擁有大威脅,容他們發展下去,可迅速成長挑戰天庭權威的力量。
天庭拋下了此等重餌,會沒有強大修士藏身附近嗎?
柳殘陽頓時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或許……封神塔的塔主也會前來!
綠蘿城外,柳殘陽的鮮血在沸騰,無量老祖,你在前面頂住,給我留下出手的時機。
「今日,合體大修士的手臂就在這,無底價競拍!」
拍賣師說完,交易行內徹底爆發了激烈的競價聲,在魅惑之力的引誘下,局勢難以控制。
林錦秀也在瘋狂的叫價,各種聲音充斥而來,唯一安靜之處只有一座閣樓,還有柳殘陽,壓下了魅惑之力。
無量老祖身下的兩名化神中期的修士已經化作一地金沙,他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恢復。
「縱然我知道是誘餌,我也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無量老祖取出一塊猩紅的石頭,此刻這顆石頭散發的妖異的紅色光芒。
血祭門的余孽到底有多少,無量老祖不清楚,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奪下這只手臂,逃之夭夭!
瘋狂的叫價聲已經使交易行內混亂一片。
柳殘陽身邊的林錦秀已經站起身形,聲嘶力竭的嘶吼著,柳殘陽伸出手,在她的後背拍了兩下,一股股清涼之意熄滅了林錦秀心中的誘惑。
宛若夢中驚醒一般,林錦秀的雙眼恢復了神智,她的目光掃視著交易行內瘋狂的人們,無論是化神修士還是碎嬰修士都在竭力的叫喊著。
便是展台上的交易師,也顯露出了猩紅的目光。
「這……這是怎么回事?」林錦秀的聲音顫抖著,她發現交易行內的人徹底失控了。
柳殘陽分身轉頭看向無量老祖所在的雅間閣樓,開口道:「你的表演開始了,千萬別死在這里!」
「救出聖祖!」
一個修士高喊出聲,看台上的所有人都瘋狂了!
各種神通涌向展台,同封印玉臂的陣法碰撞在一處。
無量老祖所在的閣樓紅光四溢……
……
一路行走很是匆忙,恍惚間,少年長成青年,青年又走到壯年。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時間過得總是很快。
還記的同學青澀稚嫩的面龐,再見面,已飽受風霜。
轉眼間,我來到騰訊文學已經五個月,低頭寫自己的故事,一直默默無聞。
我也有抱負,有願望,但是要去實現需要一個腳印接一個腳印的走過去。
夢想誰都有,但是能不能實現,就另外一說了。
世間有天才,有才華橫溢者,但不是我。
世間有大智慧,大毅力者,同樣不是我。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會發怒,會抱怨,會高興,會悲傷。
生活如同一艘小船,航行在海洋中,會遇到風暴,也會遇到風和日麗的好天氣,需要做的,只是一路走到下。
生活的終點就是暮年,站在小船上,望一眼無盡的海洋,望一眼身後前赴後繼的來者,縱身一躍,一切煙消雲散。
洗盡鉛華,爭斗,攀比,炫耀,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
不爭,不斗,不惱,不怨。
我的願望很簡單,只是寫故事,把故事講給人聽,然後有點小錢足夠養家。
我本來打算這個月底多寫一點,但是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又因為朋友結婚,去幫忙來著,更新晚了,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