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答應你的,要和你一起過春節,今天不能讓你一個人。」莫槿安生意壓抑又興奮。
溫席嚶嚀著,「有……很多人……」
「他們不是我,我知道你在等我。」
原來他知道,她一直在等他,
汗水從他額間滴落在她臉上,溫席覺得,再沒有比這么年過的更幸福的,她很滿足。
樓下一堆人,看著春晚,偶爾傳來幾句吐槽,氣氛倒也不錯,榭洺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樓上,「也不知道上去干什么了,這么久都不下來。」
「久?」唯卿重復著這個詞,「難道你沒有這么久。」
榭洺滿頭黑線,「你們女人現在的想法……」
「我們女人是什么樣的想法,都和你們男人有關系,要不是你們男人,我們女人又怎么會懂這么多。」唯卿打斷他的話,一本正經地說著。
榭洺動了動嘴巴,「我只是想說,老莫上去……算了,上去一定是做這個事的,確實沒什么好說的了。」
「槿安也真是不容易,本來早能吃了,家里出事了,說不定鞥呢早回來幾天,但是病了,又不能靠近溫美人。」容余笑眯眯地說道,「這次會終於抓住機會了,一定要吃的很飽,不然又會餓很久。」
棧伊悠悠地開口,「都是一群,沒女人的單身狗。」
「伊伊,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們兩條單身狗就可以脫單了,是不是很幸福,新年新氣象,我們就在零點之前在一起吧……」
「滾。」棧伊喝著水,淡淡地一個字。
唯卿看著伍晨,「你就算把樓上盯著洞出來,他們也不會下來。」
「我只是在想,莫槿安會不會傷到孩子,畢竟……」伍晨沒有繼續說下去。
大家都明白,畢竟,餓了那么久。
是個男人就一定是憋不住的。
忽然整個房間就安靜,榭洺說道,「要不,我們上去敲門?讓他們克制著點?」
「好主意。」伍晨難得同意他的意見。「你先去,看看他們是什么反應。」
榭洺笑了,指著他,「你夠狠啊,居然還想陷害我,我就想問一句,是不是我腦門也著好欺負這幾個字,為什么誰來都想欺負我。」
「不,你的腦門上寫上,虐我。」棧伊在一邊涼涼地說道。
榭洺覺得自己心碎了一地,「伊伊,你一定是唯一一個,不幫自己男人說話的女人。」
「這個女人好丑,為什么能上春晚。」唯卿忽然皺眉說道,「還沒棧伊好看,為什么棧伊不上。」
棧伊看了看電視上的人,「等我到了那個年紀,估計也會上。」
「這個節目好奇怪,為什么兩個男人一直在吹牛?」
「我聽說這個好看,怎么現在感覺,很一般啊。」
本來是一個人的吐槽,然後成了所有人的吐槽,就連容余和伍晨都一直在笑。
隔天,幾乎所有人都是被騙炮聲吵醒的,榭洺揉著眼睛下樓,忽然就被樓下的場面震驚了!
「老莫……你在干什么?」
莫槿安回頭,「醒了一個,還有一窩?」
「啊?」榭洺還在恍惚中,莫槿安就點燃一串鞭炮,然後圍著家里一圈的,都開始響起來,震耳欲聾!
「莫槿安你個瘋子!」榭洺忽然大喊著就往樓上跑,連樓梯上都鋪滿了鞭炮,都會慢慢響起來的!
莫槿安點完就出了門,和溫席一起站在外面,溫席聽著里面不斷響起的聲音,「這樣會不會把家具都炸壞?」
「壞了也沒事,不是我們的。」莫槿安摸著她披散的頭發,很自然地站在她身後,手指靈活地給她編發。
溫席用余光看著他,「你這么喜歡給我梳頭發。」
「嗯,你這一頭長發,都是給我留的,我當然喜歡。」莫槿安動作很快,溫席把手腕伸向他,「皮套在手腕上。」
莫槿安看著她細白的皮膚,纖細地胳膊,「溫席,你又在說引誘我,今天早上還沒讓你滿足?」
「我哪里……」
「你把這么漂亮的手腕伸向我,就是引誘我。」莫槿安打斷她的話,調侃地說道。
溫席嘆氣,正要拿回胳膊,忽然覺得一抹濕潤咬在她的手腕上,她昏沉一顫,這種感覺,麻酥酥的。
「你干什么。」溫席連忙抽回胳膊,不自然地搓著剛才被咬到的地方。
莫槿安看著她滴血似得耳垂,調笑著,「我兩只手都用著,不用嘴你說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