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皇叔,十七皇嬸和你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七皇子狗腿道。
納蘭瑾年雙手環胸。
七皇子松了一口氣,雙手環胸了,表示十七皇叔暫時不打人,願意聽自己說什么了!
當然一言不合還要要揍的!
他馬上道:「太好了!那位姑娘原來就十七皇嬸!那十七皇叔一定知道站在十七皇嬸身邊那個姑娘是誰啊?我那天回來,就是遇見她和十七皇嬸了!當時只覺驚為天人!當然十七皇嬸在世人眼中可能更美!但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眼里只看得見十七皇嬸身邊那位姑娘,真的!」
納蘭瑾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放下手,直接抓起他的腳,一個用力。
「咔」一聲,七皇子只覺錐心的痛傳來。
納蘭瑾年放下他的腳,轉身走了。
七皇子將腳踏在地上轉了轉,一點都不痛了!
他松了一口氣!
這時一陣秋風吹過,後背一片冰涼,他不禁打了個冷顫:好險,差點撬了十七皇叔的牆角!
給十七皇叔綠帽子戴了!
~
溫暖坐在馬車里在想著二皇子妃的事。
納蘭瑾年被皇上留下了,沒有和她們一起出宮。
吳氏見溫暖有點心不在焉,不由問道:「暖姐兒,怎么了?」
溫暖回過神來,笑了笑:「娘親,有沒有覺得二皇子妃變了?」
變了?
吳氏聞言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對於有人害自己女兒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她們都懷疑是二皇子妃。
所以吳氏回憶得比較認真。
「好像是,以前每次宮宴二皇子妃都是每樣菜都吃一點的,但今次的桂花魚二皇子妃沒有碰。」
為什么吳氏知道,就是因為她好奇二皇子妃長相這么平凡,又是丞相府的庶女,到底是怎么當上二皇子妃的!
所以她因為這一份好奇心,便比較留意二皇子妃。
而這一次宮宴會留意純屬是因為自己的女兒上次遇害,有可能是二皇子妃做的。
溫暖點了點頭:「娘親也注意到了啊。」
一個人可要模仿,但是再怎么模仿,都會存在個人的喜好不同的。
今晚宮宴上有一道桂花魚,也有一道桂花糕。
桂花魚上灑了不少桂花,魚肉的鮮甜和桂花的香氣混合在一起,甘香中流溢著鮮甜,美味極了。
她留意到桂花糕二皇子妃在最後的時候吃了一塊,雖然她的表情沒有異常。
但是她吃的時候,溫暖看得分明,她是咬一口,然後直接吞下的。
那怕她是拿著帕子遮掩,溫暖也不會看錯。
而桂花魚,她是碰了碰,將魚肉弄破了,沾了點汁放嘴巴便算了。
顯然,她對桂花不喜!
但是以前宮宴時,二皇子妃也有吃桂花糕,可不是這樣的。
吳氏:「不過人有時候沒有胃口,不想吃那一道菜也不意外。」
吳氏可沒有溫暖觀察得那么仔細。
溫暖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
她已經可以肯定這個二皇子妃不是我們以前見過的那個了。
如此就簡單了,只等南婆婆回來,詐她出來便行了。
~
一輛馬車從她們馬車旁邊經過,正是二皇子府的馬車。
二皇子妃撩起馬車的窗簾子,看著皇城的落日,正好看見瑾王府的馬車一閃而過,眸子閃了閃。
她回到二皇子府,走進正院。二皇子馬上上前握住她的手:「怎么樣,這次宮宴,父皇有沒有問起我?」
他要反省,宮宴都沒去參加。
二皇子妃不著痕跡的收回手:「父皇沒說什么。」
二皇子想哭的心都有了!
父皇還沒氣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