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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凱看了一眼賈靜筎,心里卻有點憋屈,他還想趁機替慧安郡主討回公道,沒想到對方被這樣說也臉不紅,氣不粗的!
這婊子太會裝了!
他擔心的看了馬車一眼:我的郡主!你一定要將人救醒啊!
馬車上
溫暖給老伯施過針,同時用紫氣給他療過傷,並且包扎好他的傷口後,她跳下了馬車問中年男人道:「你是他兒子?」
中年男人馬上站了出來:「對,我是!我是!我是他的兒子!」
溫暖點了點頭:「你爹傷勢有點重,還得施針幾次,你方便和他進京城待上一個月左右嗎?我盡量讓他在年前恢復如常。」
中年男人心中一喜,激動得話都說不出:「恢……恢復如常,……」
還沒說完,青衣丫鬟探頭看了一眼馬車里的老人,老人眼睛還緊閉著,她不由嗤笑:「不是說能救醒嗎?怎么?救不醒就說還要施針幾次啊?這到底需要施針幾次啊?十次?一百次,還是........唔」
納蘭瑾年手一揮,剛才幫老伯擦拭血跡的棉花球就這樣堵在青衣丫鬟的口中了。
青衣丫鬟口中嘗到一股子腥味和葯材的苦澀味:「嘔.......」
她直接狂奔到一邊,大吐特吐起來。
賈靜筎皺眉看向納蘭瑾年,一臉委屈:「瑾王是什么意思?我們是北溟國的使者。這就是納蘭國的待客之道?!我的丫鬟做錯什么了?她也是關心那老伯啊!」
納蘭瑾年好整以暇的將鑷子放回回收盒子里,他整理了一下衣袖,一臉雲淡風輕的道:「實在抱歉,我丟棉花球,風太大,沒想到吹到她口中了。剛才本王丟的方向不是她嘴巴的方向,你是看見的吧?!大家有看見嗎?」
「我!我看見了!十七爺你是往樹頭那方向丟的!只是風吹進她口了!大概嫌她口臭!」
「我也看見了!十七爺根本沒有將棉花球往她嘴里丟,是風太大正好吹進去的!假神醫你菩薩心腸,不能怪我們十七爺啊!要怪就怪老天爺沒長眼了!」
「什么老天爺沒長眼,你別錯怪老天爺,我看老天爺長眼才對!」
「對,對....對,我也可以作證。」
........
士兵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道。
她娘的,在這里婊里婊氣的欺負他們的慧安郡主!
裝!
繼續裝下去!
賈靜筎氣得半死,剛才納蘭瑾年一揮手,棉花球丟的方向的確不是她丫鬟的方向的,只不過莫名其妙的彈了回來,射進她丫鬟的嘴里!
可若說納蘭瑾年不是故意的,她說什么都不信。
簡直是完全不留情面的欺負人!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看向溫暖,溫婉一笑:「慧安郡主救醒老伯了嗎?我三歲進了神醫谷,跟在師傅身邊行醫多年,知道頭受到那么重的傷,基本活不了!但我有法子保他命,能活著,哪怕醒不過來這已經是最好的了!
慧安郡主剛才說能救醒,現在又說要多施幾次針。可是傷者的傷勢不能再拖延時間了,要知道人命關天啊!
這若是再耽誤一會兒,就算我出手,我也不能保他命了!」
賈靜筎說著又看向中年男人,表情凝重的道:「傷了頭,非常嚴重,若是再耽擱下去,那真神仙都救不了了!我是大夫,醫者仁心,不是想和慧安郡主爭一高下,只是師傅常教我,不能見死不救。」
中年男人為難了,他看向溫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