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
主子給王妃和小主子讀女戒?
簡直無法想象!
主子會被王妃一腳踹飛吧!
夏玄沒有管他們,他對著大帳的簾子,恭敬的拱手道:「主子,王妃,卑職有事求見。」
屋里讀書的聲音停了,變成了「進來吧!」
納蘭瑾年放下了手中的書。
夏玄掀開簾子走了進來,拱手行了一禮,然後呈上手中的資料道:「主子查到了!」
納蘭瑾年接了過來,溫暖湊過頭來,兩人一起看了起來。
兩人都是一目十行的主,很快便看完了厚厚的一份資料。
「這么看來,她救母後至少不是有意謀劃的。」
納蘭瑾年將手中的資料丟盡炭盆里:「不是有意謀劃的,也未必是真心的。」
這世間,攀龍附鳳的人太多了,當時出手救母後,說不定是因為母後一看便是出身高貴。
不然雪崩被埋了那么多人,她為什么只救了母後一人?
溫暖對此不置可否:「且看著吧!日久見人心。」
「嗯。」納蘭瑾年輕輕應了一聲:「不過,我打算試探一下。」
溫暖聞言,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想......」
這倒是一個好的辦法,與其日久見人心,不如主動出擊,如此更加能掌握主動的地位。
納蘭瑾年點了點頭:「嗯。繼續!」
他拿起剛才擱下的兵書繼續讀了起來。
夏玄識趣的默默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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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一樣是北風呼嘯的夜。
第二天,溫暖比較遲給太後請安。
在太後的大帳外,正好看見七皇子過來。
溫暖將手中的運糧線路圖遞給他:「這是運糧線路圖,你十七皇叔讓我拿給你的,他一早便去練兵了。你拿好,到時候可能要你去接應一下,記下來後便燒了吧!」
「好!」七皇子伸手接過溫暖手中的運糧線路圖。
他的指尖剛碰到那紙軸,溫暖便松開了手。
於是那紙卷跌落在地上,散了開來,露出之上的內容。
這時楊月兒正好從大帳內走了出來。
七皇子迅速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圖紙,然後卷了起來。
楊月兒看見兩人,微微一笑,然後屈膝福了一福:「民女見過七皇子,見過瑾王妃。」
七皇子看見楊月兒眼睛一亮:「楊姑娘這么早?」
溫暖也笑了笑:「楊姑娘這么早便來給太後請安了。」
楊月兒笑著點了點頭:「我也是剛到。」
七皇子本來是過來找楊月兒下棋的,昨日他見楊月兒和太後下棋發現,她的棋藝極好,好想挑戰一下,所以昨日便約好了,現在他有事要忙,暫時不能下棋了,便道:「楊姑娘,實在抱歉,今天的棋局得取消了,我有事要忙,我們改天再約。」
楊月兒忙道:「七皇子客氣了,七皇子做的是大事,自然正事要緊,民女每天無所事事,七皇子想找人下棋,隨時讓人喊民女便是。」
「哈哈......好!」
溫暖好奇的道:「楊姑娘的棋藝很好?」
七皇子點了點頭,滿是欣賞:「非常厲害!」
楊月兒臉紅了紅:「七皇子謬贊了!略懂一二而已。太後正在賬內等七皇子和瑾王妃,奴婢回屋里拿個東西,失陪了。」
那模樣甚是嬌羞,就像那些天真爛漫,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聽見別人贊美,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