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厚嚇了一跳,趕緊拱手回道:「回皇上,先國而後家,微臣的婚事不急,不急!」
他哪里有喜歡的女子?
他認識的女子也沒幾個好不好!
納蘭瑾年也不是來催婚的,自然不會逼他,他自己也不是那種著急成親的人。
再說,他看了溫暖一眼,緣分這東西妙不可言。
你不知道它那天回來,但是來了便想抗拒也抗拒不了。
吳氏威脅道:「什么不急?讓你相看女子也不去,干脆讓皇上賜婚好了!」
溫厚:「.....娘親說什么呢!這種小事哪能讓皇上下旨!以後你叫我去相看,我便去,行了嗎?」
反正皇上都打算讓自己下放了。
到時候跑得遠遠的,娘親便管不著了!
吳氏:「你說的!」
溫厚點了點頭:「我說的!」
溫厚趕緊掏出懷里的瓶子:「皇後娘娘,紫草油我帶來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皇後娘娘休息了吧!爹娘,我們告退吧!」
「沒事,我不累。」溫暖已經讓他們不要叫自己皇後娘娘,像以前一樣叫便行,但他們依然堅持己見,說免得落言官口實,她便隨他們了。
王氏搖了搖頭:「這不是累不累的問題,皇後娘娘還在做月子,得多卧床休息,我們告退了!」
溫暖知道他們固執,便讓人送他們出宮了。
屋里只剩下了夫妻兩人。
溫暖還不知道楊月兒是怎么受傷的,她問道:「今天發生什么事了?月兒是怎么受傷的?」
「她是被昨晚逃跑的那個南疆聖女一族的余孽所傷。」
溫暖聞言不由坐直了身體,「那人抓到了嗎?」
武功最厲害,那人應該是頭目。
「抓到了!這可是溫厚的功勞。......」納蘭瑾年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完了,他將溫暖抱了起來,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抱著她低聲道:「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以後,沒有人可以對你們不利。」
南疆國聖女一族安插在納蘭國的釘子已除!
他總算除掉一直想害她和他們的孩子的人。
只要沒有邪術,其他人敢害他的妻兒,那也得近得了身才行!
「嗯,放心吧!以後我們一定都是平安喜樂的!我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等戰事平復了,我們便去游山玩水,看著這大好山河!」溫暖靠在他懷里,笑著道。
「好。」納蘭瑾年低頭,親了親她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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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順天府府尹夫人唐氏,一大早便帶著女兒梁寶兒帶著厚禮登門道謝。
溫家瑞和溫厚都去上衙了。
梁寶兒沒能親自給溫厚說一聲謝謝,有些失望。
下午的時候,她特意等著溫厚所在的衙門外面。
梁寶兒坐在馬車里,撩起了馬車的簾子,看了一眼天色,心里有些緊張:到下衙的時間了啊!
其他人都走了,溫二公子怎么還沒出來?
就在這時溫厚和一個同僚走了出來。
「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