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張大富暴躁的吼道。
「你是誰管我吊事啊。」沈浪聳了聳肩。
羅嚴本來想去制止張大富這種作死的行為,不過想想,沈浪這個小子還是敵人越多對他們越有利,索性他就裝作不認識沈浪一樣,看著張大富作死。
張大富臉色鐵青,身居高位的他,除了在一些政界高層面前裝裝孫子之外,還沒人敢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
張大富咬牙切齒道:「敢對我用這種口氣,你有沒有家教了,你父母沒教過你嗎!還是他們瞎了眼了?」
這句話觸到了沈浪的逆鱗,沈浪面色驟然陰沉了起來,冷笑道:「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張大富滿臉不屑的哼道:「我也不管你有沒有家教了,你沒有待在這里的資格,給我滾出去!」
沈浪怒火狂涌,電花火石間探出右手,狠狠掐住張大富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你敢。咳咳!」張大富雙腳懸空,指著沈浪,又驚又氣,都說不出話來。
大廳內熙熙嚷嚷成了一團,眾人紛紛出言制止沈浪的行為。
「住手!宴會廳里,怎能有這種暴力的行為!」
「快住手,放下張副主席!」
更是有人指著沈浪憤然道:「你叫什么?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難道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一群官員富商們熙熙嚷嚷,整個宴會廳變成了菜市場一般。
沈浪神色淡淡,將張大富隨手一扔。
「咚」的一聲響,張大富肥胖的身體飛出了四五名遠,整個人栽在了地上。